个庄重的古礼。
“喵呜!”雪球的尾巴炸成了毛球。
“它居然对你行祭天礼!”
“祭天礼?”苏成挠头,“这玩意儿很厉害?”
“……上古时期连 ** 都要跪着行的最高礼节,除了祭祀天地,平时根本见不到。”雪球突然冷笑,“装模作样的东西,当年屠城的时候可没见它这么讲规矩。”
苏成正要追问,雪球已经团成毛球装睡,他只好转向魂将——那具骷髅还在机械地完成繁琐礼仪,足足三分钟才直起脊椎。
“行了魂将。”苏成指着自己发酸的脖子,“你的心意我收到了,所以到底要我怎么帮?”
他向来尊重先低头的人。
魂将的骨爪指向石台下方。苏成纵身跃下,夜视能力让他清晰看见岩壁上的雷雨符号——斑驳的血浆像刚渗进去似的,顺着石槽流到一具风干的 ** 上。
七八十年代的军绿色工装,锈蚀的铝制水壶。干尸蜷缩的姿势让苏成莫名心悸,仿佛多看两眼就会触发诅咒。
“小主在看什么?”魂将的头颅突然贴到他耳边,腐朽的气息震得耳膜发颤。
苏成猛地回神:“你要的东西呢?”
“咯咯咯……”骷髅全身关节开始错位,黑雾中迸出无数荧光灵体,它们嘶吼着叠成恢宏的和声:“自由才是归宿!死亡才是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