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的凡人。

他的神识探过去，竟如泥牛入海，感知到一片空无。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她的修为高到了一种自己完全无法理解的恐怖境地，甚至超越了准帝，超越了老祖！

要么，就是她真的只是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

“呵。”

天衡道人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

前者？

怎么可能！

当世之间，大帝不出，准帝便是行走在人间的神明。

他自己就是准帝，那血影老祖更是深不可测，无限接近大帝的存在。

一个修为能超越老祖的人？

还这么年轻？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那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了。

她就是一个凡人。

一个空有绝世容颜，却没有半点力量守护自己的花瓶。

“可惜了……”

天衡道人心中闪过一丝惋惜。

这般绝色，若是凡人之躯，恐怕承受不住老祖几次“恩宠”，就会香消玉殒，化作一滩血肉。

那样一来，价值就大打折扣了。

“要不要……先花点心思，用丹药强行将她的修为提升到圣人境，再献给老祖？”

这个念头在他脑中盘旋了一瞬，便被他否决了。

太麻烦了。

而且夜长梦多。

还是尽快将人带回去，献给老祖，将那天大的赏赐拿到手，才是最稳妥的！

至于这女子能活多久，那就不是他该关心的事情了。

想通了这一切，天衡道人不再有丝毫犹豫。

他看着那一行正朝着自己方向飞来的猎物，嘴角的弧度愈发森然。

就像是一头看到了肥美羊群的饿狼。

他身形一晃，化作一道血色长虹，没有丝毫掩饰自己的气息，径直朝着李剑一等人的前方，横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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