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咬到沙子,疼得直咧嘴;最可怜的是那几个住草棚的小诸侯,他们的糙米不仅掺了沙子,还有不少发霉的米粒,煮出来的饭带着一股霉味,可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吃,谁让他们势力小,不敢跟袁术叫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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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袁术的帐篷里,却天天飘出香喷喷的米饭香味。他把好米藏在自己的帐篷里,每天让随从煮好米饭,再配上肉菜,吃得津津有味。这天中午,曹操路过袁术的帐篷,正好看到袁术的随从端着一碗白米饭,上面还盖着几块肉,往帐篷里走。曹操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刚要进去理论,就被卫弘拉住了:“孟德,别冲动!现在袁术管粮,咱们要是跟他闹僵了,士兵们连糙米都吃不上了。” 曹操咬咬牙,只能转身离开,心里暗暗发誓:“等讨董成功了,一定要让袁术把贪污的粮食都吐出来!”
这边的抱怨还没平息,晚上又闹出了新的乱子。乔瑁的妻子看着孩子们吃着掺沙子的糙米饭,心疼得直掉眼泪——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天天吃这种饭,怎么能行?于是,趁着夜色,她偷偷带着大儿子,溜到厨房旁的粮囤,想偷点好米给孩子们煮顿白米饭。
母子俩刚撬开粮囤的一角,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大喝:“谁在偷粮食?” 乔瑁的妻子吓得一哆嗦,回头一看,只见袁术的两个随从举着火把,正恶狠狠地盯着他们。大儿子吓得躲在母亲身后,小声说:“娘,我怕……” 乔瑁的妻子强装镇定,说:“我……我就是来看看粮食够不够,没有偷粮食。”
“还敢狡辩!”随从上前一步,指着粮囤旁散落的米粒,“这不是偷粮食是什么?赶紧跟我们去见袁大人!” 说着,就要抓乔瑁的妻子。乔瑁的妻子吓得哭了起来,抱着儿子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想给孩子们偷点好米,他们天天吃掺沙子的糙米,都快吃不下饭了……”
正在这时,乔瑁听到动静,赶紧从帐篷里跑出来。看到妻子和儿子被随从抓住,他赶紧上前求情:“两位兄弟,别抓我妻儿,她们只是一时糊涂,我给你们赔罪!” 随从们根本不领情,把乔瑁也一起带到了袁术的帐篷。
袁术正坐在帐篷里吃着白米饭,看到乔瑁一家被带进来,放下碗筷,皱着眉头说:“乔瑁,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让家人偷粮食!你知道这粮食有多珍贵吗?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偷粮食,联军早就没粮吃了!”
乔瑁赶紧跪在地上,陪着笑脸说:“袁大人,实在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没管好家人。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她们娘俩,我愿意接受惩罚。” 袁术摸着下巴,想了想,说:“放过她们也可以,但你得赔我十斤肉!这粮食被你们动过了,我得让厨师做顿肉,压压惊!”
“十斤肉?”乔瑁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老家闹蝗灾,带来的粮食本来就不多,唯一的肉就是一只老母鸡,还是给孩子们补身体的。可看着妻子和儿子可怜的样子,他只能咬咬牙,说:“好!我赔!我这就回去把鸡杀了,给您送过来!”
回到帐篷,乔瑁看着鸡笼里的老母鸡,心疼得直掉眼泪。这只鸡是他从老家带来的,一路上舍不得吃,就盼着能给孩子们炖点鸡汤补身体。妻子抱着他的胳膊,哭着说:“要不咱们别赔了,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乔瑁摇摇头,擦了擦眼泪说:“不行,要是不赔,他们肯定会为难你们娘俩。一只鸡而已,以后咱们再想办法找肉。” 说着,他深吸一口气,走进鸡笼,抓住老母鸡,一刀杀了。
当乔瑁把杀好的鸡送到袁术帐篷时,袁术正翘着二郎腿,喝着小酒。看到鸡,他眼睛一亮,笑着说:“乔瑁,算你识相!这鸡我就收下了,以后可别再让家人偷粮食了,不然下次可就不是十斤肉这么简单了。” 乔瑁点点头,转身离开,走出帐篷时,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他仿佛看到孩子们期待喝鸡汤的眼神,心里满是愧疚。
回到帐篷,孩子们看到鸡没了,都哭了起来。小儿子拉着乔瑁的衣角,小声问:“爹,鸡呢?我们什么时候能喝鸡汤啊?” 乔瑁蹲下身,摸了摸儿子的头,强忍着眼泪说:“鸡被送去给袁大人了,等以后咱们有粮食了,爹再给你们买好多好多鸡,让你们天天喝鸡汤。” 妻子抱着孩子们,一边安慰一边哭,帐篷里的气氛悲伤又无奈。
这件事很快就在营地里传开了,诸侯们都对袁术的抠门和霸道议论纷纷。陶谦摸着怀里的蜜饯,小声说:“幸好我没去偷粮食,不然我的蜜饯都得赔给他。” 张超则皱着眉头说:“袁术这么做,也太过分了,乔瑁一家本来就不容易,他还这么刁难。” 可议论归议论,没人敢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