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佩戴的香囊给顾维桢看。
顾维桢目光落在她脸上,没往她手掌里握着的香囊一眼,问她:“待事成后,要如何谢我?”
乔舒圆并不是不懂得感恩的人,若事情顺利,她是要郑重感谢顾维桢的。
就算日后出了差错,乔舒圆也念着他此番的帮助,想要备份厚礼感谢他。
“二哥尽管开口。”乔舒圆温温柔柔的声音,语气却十分的坚定。
“旁的就算了,倒是我正巧缺个香囊。”顾维桢从自己袖中取出他的香囊。
他那香囊不知被什么锋利的器具划破一个口子。
乔舒圆很意外,他怎么会缺香囊,镇国公府的绣房每月都会定期给各个主子送贴身的小物件。
府里缺了谁的都不会缺他的,他坏了一只香囊,别说回府取了,就是他的侍从肯定也带着给他备用的衣物佩饰。
那他为何找她要一个香囊呢?
顾维桢的口吻太过坦然,乔舒圆觉得是自己想多了,特地正是凑巧,何况她能送给他的物件,他也只会有更好的,他什么都不缺,自然什么都不在乎。
她的厚礼只怕都入不了他的眼。
现在他提出如此简单的要求,甚至连要求都算不上,乔舒圆自然是当场应承下来。
顾维桢微微颔首:“去看画吧。”
乔舒圆没想到顾维桢会这般轻易地放她离开,她心里高兴还来不及,随意收了顾向霖的香囊,刚要起身,又听他说:“把我这只带回去,照着这个样式。”
乔舒圆点点头,伸手拿他的香囊,他主动递过来。
指尖无意识地触碰,乔舒圆愣了神,让她回忆起与他十只紧扣的感觉。
不似他眉眼间的冷淡漠然,他的指腹,手指,掌心都是温暖的,握起来很有安全感,乔舒圆恍惚了一瞬,迎上顾维桢深邃的凤目,纵使知道他无法看到她脑海中的画面,还是感到了一丝狼狈和慌乱。
乔舒圆借口自己要更衣,匆忙离开了。
顾维桢薄唇勾了勾,没叫侍从进来,给自己倒了一碗荔枝膏。
从前不喜欢的肉桂味,似乎也不错。
他不紧不慢的,独自喝完荔枝膏,跟着离开了。
*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乔顺雅问乔舒圆,他都准备去寻她了。
乔舒圆随口应付了几句,问他可有欣赏的画。
能摆在观月楼的画卷自然不简单,乔顺雅欣赏的画作有不少呢!
他正欲和乔舒圆介绍,就听她说:“我还不曾问你,顾二哥怎么突然邀请你来赏画了?”
乔顺雅告诉她,是昨日散学后,在路上遇到了顾维桢的车架,凭两家的关系,他自然要前去拜会。
顾维桢与他没什么可聊的闲话,就问起他的功课,乔顺雅应答如流。
“顾二哥夸了我几句,劝我不必整日埋头苦学,偶尔也要放松心情,说他新得了几幅画,放在观月楼,让我去欣赏。”
观月楼原是一家酒楼,因为经营不善而闭店,后来将此店卖给了顾维桢,顾维桢把它改做茶楼,并在三楼设了一间画室,但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