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地说,那只是圣人留下的一道意志,它......它恐怕也治不了你这‘冻死骨’体质。”
他顿了顿,努力让自己的话语更有说服力:
“你这体质,我查遍了文庙古籍、道门密藏,甚至......甚至潜入佛门藏经楼翻阅了相关经卷。多方印证,得出的结论几乎一致......这并不是什么寻常的疾病或剧毒,更像是......天有所眷顾,却又......伴随着的考验......”
“闭嘴!闭嘴!你给我闭嘴!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
苏舒夭像是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疯狂地大喊着,打断了落叶的话。
数年来走遍天下,访遍名医异士,一次次希望燃起又破灭,她内心深处其实早已隐隐知道了这些答案,只是她一直不愿意,也不敢去面对。
“对不起——”
落叶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心如刀绞,只能费力地抬起没有受伤的右手,朝着苏舒夭的方向,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拂去她的泪水,或者......只是想要再次触碰她。
“我、知、道——!”
苏舒夭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嘶吼。
长剑“哐当”一声脱手掉落在地。
她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脊梁,泪水瞬间决堤,沿着面颊汹涌而下,泣不成声。
但也同样伸出了手,没有去接落叶伸来的手,而是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
苏舒夭微微用力,竟是将落叶从那个其实主要作用也只是麻痹的陷阱中,一把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