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日的竟然把牛皮绳都泡了水。
“为什么?”
“长安你派人杀我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单单是因为当时我把蜀锦卖到二十二一匹,还是想着我靠着那几十个铜板为什么没饿死?”
“你是我王家的奴仆!”
王辅臣惨然一笑:
“我就知道,无论我有没有身份,我在你的眼里都是奴仆。”
“不然呢,你祖上是奴,你自然也是,这都是太祖爷定好的。”
王辅臣笑了:
“明白,我是你王家的奴,我就不能和余家走的太近,近了就是失去为奴的本分,那你给的身份?”
常山最后看了一眼王辅臣忽然大笑道:
“身份,军户算什么身份。
你是奴,你就算跟了余令你也是奴,等你哪天跟我当下一样没了价值你就会明白!”
王辅臣笑了笑,搓了搓挂在脖子上的一块碎银。
这块银子是在余家过第一个年的时候余员外给的压岁钱。
是压岁钱里面最小的一块,他觉得形状像个佛陀,就自己钻了一个眼挂在脖子上。
王辅臣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