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人哪里知道这才是最现实的一句话。
失之偏颇是对的。
那是因为他的学问没有达到这个地步。
也只有到了举人以上,他才会明白学问到了,这些真的就会有。
“余解元?”
楼下有人在喊,余令不解道:“找我么?”
钱谦益望着余令笑道:
“下去吧,你是解元,不久后的鹿鸣宴你要吟唱《鹿鸣》诗,五位五经魁跳魁星舞!”
望着那一群莺莺燕燕抬起头望着自己。
看着她们眼里的崇拜之情,望着同窗们朝着自己弓腰行礼,余令的心突突直跳。
所有人都在朝着你恭贺,这场面哪个男人能抵挡的住。
这还是举人,若是殿试被点了状元,那场面......
“不知道我顶不顶得住!”
望着余令走下来,左光斗喃喃道:
“凉凉君,我刚才在想我是不是真的错了,余令并无做错过什么!”
钱谦益一愣,呐呐道:
“遗直,你管我叫什么?”
左光斗摸了摸鼻头:“受之啊!”
钱谦益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想着左光斗的话,接着他的话道:
“这话你应该对他说的,朝堂之争是政见,余令并未进入朝堂,他也不想去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