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学问,而且只是论语,没有和其他的书籍合在一起看!”
孙承宗忍不住道:
“他的卷子刘大人很推崇,策论我看了,论见识虽不让人耳目一新,但却也能另辟蹊径,如此说来他的成绩?”
钱谦益深吸一口气:“他应该是只为考试而考试!”
两人闻言异口同声道:
“为了考试而考试?”
这个结果一出来,三个人都不说话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真算是没白活,遇到了一个怪胎。
“他不想去翰林院?”
左光斗看了孙承宗一眼,淡淡道:
“他就算想去,你觉得如今这个局面,在后日的殿试后他还能呆在京城?”
“我们也算是逼走他的一份子!”
左光斗闻言不解道:
“我知道你看好他,你难道没说,他若是开口,不说在京城,在南方一个富饶之地为一御史也不是不行!”
“说了!”
“他咋说?”
“长安那边应该是有个女人等着他,他要回去找她,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这个年纪最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