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因为这次的事还是比较大的,何雨柱暂时没有把物资运输出去的打算,等风声过去再说。

毕竟,命只有一条,没了是真没了,更不能连累家人。

院内人是不知情的,他们要上班,其他的妇女,也没人注意一个何雨柱。

只是何大清夫妇对儿子最近的神出鬼没有点奇怪,虽然担心,但也没有多话。

还是那句话,谁会去出卖自己的儿子呢?

再说他只有九岁,他能有什么错?

何雨柱这两天还是整理一下他的空间的,想把空间扩大,暂时不太可能。

因为这个时候的玉器厂都很小,为了避免被收税,基本上都不申报的。

很多基本上都不开门了,受冲击比较大。

他只是用意念种植了那些优质的种子,每样都种一点,够一家人用就行了,现在的配给制还是相当恶心的。

题外话,上厕所一直在空间土地内,反正它会自动吸收,但是,为了仪式感,何雨柱还是用砖头弄了个框架。

上面用木头弄了一个马桶的样子,只是一掉下去就被吸收了,自欺欺人罢了。

三亩地真的不小了,一亩地 667平方了,加上其他养殖场之类的,这个种植空间也有四五千平方,高度也有十多米!

四五万立方米了,要什么自行车?

东西是五月份交付的,何雨柱跟母亲说了离开两天,两天后肯定回来。

虽然不理解,但何大清和母亲还是没有反对,他们可能意识到儿子在做什么了,只是叮嘱一定要小心为上,并且不要告诉第四个人!

(何雨水:我确实不算人。)

还是老路线,这次就很轻易的避开了,因为外挂有四十多米了,更好发现巡逻队,还是放在老地方,那个山洞做的真的非常不错。

没塌陷,还是老样子,但把自己需要的东西留下了。

一些种子,一点点的药品,一点点压缩饼干之类的东西。

还是老规矩,留个纸条,半夜三更把人家拍醒。

非常没礼貌。

黄校长表示非常愤怒!

对于后方发来的密报,只能说:“真香!”

天亮了,灰白的光线照进院子。

何雨柱从耳房里出来,没完全睡醒。

院里,赵家媳妇已经在生炉子,湿煤烟呛得人直咳嗽。

她男人老赵蹲在门槛上,闷头卷烟,用的是旧账本撕下的纸条。

东厢房门口,易中海带着布包去上工。

布包里是饭盒。他没看其他人,自顾自的走了。

送水的来了,独轮车吱呀响着停在院门外。

老贾提着桶过去,付了水票。

水倒进桶里,带着点浑。

西屋孙寡妇的门帘掀开一条缝,她探出头看了看,又缩回去。

屋里孩子哭了几声,很快低下去,像是被什么捂住了嘴。

前院老张头端了个搪瓷缸子,蹲在屋檐底下,慢慢喝着里面寡淡的液体。

他没说话,看着院里那棵半死不活的老榆树。

何雨柱回了正房,照看母亲和妹妹。

雨水情况还行,何家的生活没有其他人那么差。

甚至何雨柱不断供给母亲增加营养,但也弄的很隐蔽。

在大家过得都不好的情况下,你过得太好,也是一种罪!

日头高了些,院里安静下来。

能出门的都出门了,找活、拾荒,或者就是在街上晃荡,总比呆在院里饿着强。

何雨柱也出了门,在胡同口站了一会儿。

几个孩子在玩跳房子,没什么精神。

他看了一阵,转身往城外走,没有书读的,这个时候已经很紧张了。

他去城外,准备弄点鲫鱼什么的,雨水没断奶,自己养一点,也行。

但今年旱灾,护城河都没什么水了,勉强弄到一点。

这鱼塘也能养海鲜,嗯,我说的。

晌午,院里几乎没什么动静。

黄昏时分,人们陆续回来。

易中海下班回来了,他进了东厢房,关上门。

之前说过了后院老太太一直是易大妈照顾的,易中海其实就是出了一张嘴,并无实质性的付出。

这叫什么?孝心外包!

贾东旭也才十四岁,反正读书是有读的,但真的教育挺零碎的,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