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住的地方是个靠近长江大桥的招待所,一家人两间房,何雨柱跟他父亲一个房间。
本来写的是其他地方,不给写,我现在还要现写一个。
两父子没啥可聊的,传统的中式父子关系。
何雨柱还是跟母亲会更加亲近一点,这与笔者的属性有关,作品是笔者的投射嘛!
两人都抽烟,对着抽反正。
搞得房间里烟雾缭绕跟仙境一样,没有过多的交流。
次日清晨,还不到九点,何家四人便已站在了武汉长江大桥的桥头堡下。
等着刘家人过来汇合。
何雨柱拿着相机到处拍。
江风浩荡,带着湿润的水汽扑面而来,稍稍驱散了夏日的闷热。
脚下,是奔流不息、浑黄宽阔的长江,江面百舸争流,鸣笛声悠远;
对岸,龟山电视塔的轮廓在晨光中清晰可见。
哦,抱歉,59年龟山电视台暂时没有建成,随便写写。
几乎是前后脚,刘家三口也到了。
刘思谦依旧是一身朴素的着装,钱佩兰穿着浅灰色短袖上衣,显得清爽利落。
刘艺菲则是一件白色的棉质衬衫,配着蓝色长裙,发丝被江风吹得微微拂动,清丽的面容在江天一色的背景下,愈发显得动人。
“何师傅,吕大姐,没等久吧?”刘思谦笑着迎上来。
“没有没有,我们也刚到。”
何其正连忙摆手,他的目光早已被这“一桥飞架南北”的壮丽景象所吸引,忍不住赞叹:
“这就是长江大桥!真是……了不起的工程!”
刘思谦作为武钢的工程师,对这座桥感情更深,他主动为何其正介绍起来:
“何师傅,这座桥是咱们新中国‘一五计划’的重点工程,57年才通车。全部是用咱们自己生产的钢材建的,下面的铁路桥,上面的公路桥,桥下万吨巨轮也能畅通无阻……”
他的语气中带着自豪,讲解深入浅出,连母亲和何雨水都听得入了神。
何雨柱和刘艺菲自然地落在了队伍稍后的位置。
两人并肩走在宽阔的桥面人行道上,栏杆外就是奔涌的江水。
“站在这上面看长江,感觉确实不一样。”
何雨柱手扶栏杆,望着远方水天相接之处。
“嗯,”刘艺菲轻声应道,目光也投向江心。
“小时候,江这边到那边要靠轮渡,要很久。现在几分钟就能走过去了。”
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侧头看他,眼中带着一丝浅笑:
“我读初中时,这桥刚开始建,我们还来看过打桥墩。”
“那你是看着它建起来的。”
何雨柱也笑了,“这种感觉一定很特别。”
他们没有再多说话,只是静静地走了一段,听着脚下隐约传来的火车轰鸣,感受着江风的吹拂。
一种无需言语的宁静与默契在两人之间流淌。
走过长长的引桥,他们来到了汉阳桥头。
刘思谦熟门熟路地领着大家,登上了不远处的龟山。
在山腰一处视野开阔的平台,整个武汉三镇的风光尽收眼底。
长江如带,大桥如虹,汉口、汉阳、武昌的城郭楼宇鳞次栉比,在夏日明澈的阳光下,构成一幅气势恢宏的画卷。
“爸,妈,你们看,那边就是武钢的方向。”
刘艺菲指着远处一片烟囱林立的区域,轻声对何家父母介绍。
母亲吕氏和何其正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虽然看不真切,但知道那是刘工工作、为国家炼钢的地方,心中不禁又添了几分敬意。
两家人在山腰上一起合了影,何雨柱调好快门,找了个人拍了几张。
从龟山下来,已是中午。
刘思谦早就在附近一家颇有名气的国营菜馆订好了位子。
饭菜极具本地特色,除了头天吃过的武昌鱼,还有鲜美的河虾、粉蒸排骨,以及一道藕带炒肉,脆嫩爽口。
“这藕带,是咱们这边湖里的特产,季节性强,你们来得正是时候,尝尝看。”
钱佩兰热情地给母亲吕氏夹菜。
席间,何雨柱看似随意地从随身带的布包里拿出几个用油纸包着的、带着凉意的水蜜桃和一把荔枝,分给大家。
“路上看到有老乡卖,看着新鲜,就买了点,解解暑气。”
桃子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