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羊城印象与归程(1 / 2)

在广州的几日,何家人彻底沉浸在这座南国都会独特的风物与节奏之中。

白天,他们去了着名的珠江边。

江面比武汉的长江似乎更为开阔,水色也带着些微的海蓝。

巨大的货轮、小巧的舢板、轰鸣的拖船在江面上交织往来,一派繁忙景象。

他们登上了由旧式客轮改造成的“水上人家”餐厅,在微微摇晃的船舱里,品尝了地道的及第粥和肠粉。

看着窗外波光粼粼的江景,何其正不禁感慨:

“靠水吃水,这里的人把水上的营生做到极致了。”

他们也去了趟闻名遐迩的广州出口商品陈列馆(即后来的广交会场馆)。

虽然并非展会期间,但那宏伟的苏式建筑群与里面时常可见的、肤色各异的外国人,依然让何家人感受到了这座城市作为中国“南大门”的开放气息。

何雨柱注意到父亲在看那些陈列的轻工业品和农副产品时,眼神格外专注。

在广州的第四日傍晚,何雨柱领着家人,特意来到了沿江路一带。

这里水产市场与食肆林立,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海腥气与烹煮海鲜的鲜香,与内陆城市的气息截然不同。

他们走进一家门面不大、但人气颇旺的国营海鲜餐馆。

有个小细节,在广州吃饭,如果只是吃饭,那么需要付钱跟粮票。

但是你如果是吃海鲜,哈哈,你得付钱跟鱼票!

鱼票!跟肉票一样,每个月都有定额(每人每月限 0.2 元,大概能买半斤海鱼。),就是这么玄幻。

店面简陋,桌椅油腻,但食客满座,人声鼎沸,充满了市井的活力。

墙壁上挂着粉笔写就的水牌,罗列着各式生猛海鲜。

何雨柱让家人找位置坐下,自己则走到门口巨大的水产箱前。

透明的玻璃箱里,基围虾活蹦乱跳,花蟹张牙舞爪,石斑鱼缓缓游动,还有各种叫不出名字的贝类和奇形怪状的海鱼。

“同志,要些什么?”系着围裙的老师傅操着浓重粤语口音的普通话招呼道。

“清蒸一条石斑,要一斤左右的。白灼基围虾一斤。姜葱炒花蟹。再要一个豉汁炒蛏子,一个蒜蓉蒸鲍鱼(用的是本地小鲍鱼),外加一个蚝油菜心。”

何雨柱点菜熟练,显然是做足了功课。

等待上菜的间隙,他看着那些在水箱里游动的海产,意念微动,扫描感知悄然笼罩。

几种生命力最旺盛、品质最佳的虾、蟹和鱼类,被他悄无声息地各收取了几对,放入种植空间内。

菜肴陆续上桌。清蒸石斑鱼,鱼肉洁白,仅用葱姜丝和豉油调味,鲜嫩得入口即化。

何其正细细品味,难得地赞许:“火候极准,鲜味完全吊出来了,是好手艺。”

白灼基围虾,虾壳鲜红,肉质紧实弹牙,蘸着特制的海鲜酱油,鲜美无比。

何雨水吃得手忙脚乱,连声说比北京的河虾好吃太多。

姜葱炒花蟹,镬气十足,蟹肉饱满鲜甜。

豉汁炒蛏子,肥美无沙,豉香浓郁。就连那几颗蒜蓉蒸的小鲍鱼,也软嫩适口,让吕氏连连称奇。

这一顿纯粹的海之滋味,让习惯北方厚重口味的何家人都感到前所未有的新奇与满足。

饭后,何雨柱又带着家人在附近的干货街市逛了逛,购买了大量的瑶柱、蚝豉、虾米、鱿鱼干等精品干货。

一部分明面上带着,更多的,则被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进了静止空间。

在一个午后,何雨柱还特意带家人去了趟沙面岛。

这里绿树成荫,矗立着许多风格各异的欧陆建筑,安静得与一江之隔的闹市恍若两个世界。

行走在榕树垂荫的小道上,母亲轻声对儿子说:

“这地方,倒是清静,跟外面像是隔了一重天。”

何雨水则对岛上偶尔跑过的、毛色油光水滑的大花猫产生了浓厚兴趣,追着看了好久。

当然,也少不了去品尝更多的岭南美食。

他们尝试了清淡鲜美的白切鸡,吃了滑嫩爽口的布拉肠,还在一个老字号的茶楼体验了早茶文化。

面对琳琅满目的虾饺、烧卖、凤爪等点心,何雨水简直看花了眼。

吕氏则对那壶酽酽的普洱印象深刻,觉得消食解腻再好不过。

期间,何雨柱又独自“拜访朋友”了一次。

这次他带回了几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