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禾这阴损坏的毒士,肯定用了某些阴险手段,将匈奴激怒,彻底断了我们与其合作的可能!” 面沉似水的李光弼冷声道:“正是如此所以卫渊才敢装病,拒绝见朕派去的特使!” “卫渊啊卫渊,你可真是朕的好贤侄,怪不得会派来公孙瑾与糜天禾,原来前者是幌子,后者才是他的计划。” “如此几个小陷阱的阳谋,就可逼迫我北疆联军不得不与匈奴血战到底,他也好坐收渔翁之利,真是敲打一手的好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