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义已经转过身,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
“咔嚓!”
骨头碎裂的脆响清晰可闻,阿飞惨叫一声,抱着腿倒在地上,疼得满地打滚。
整个办公室,瞬间只剩下两个人的哀嚎。
张承义点燃雪茄,深深吸了一口,吐出淡淡的烟雾。
他走到瘫软在墙角的何世昌面前,蹲下身子,用雪茄轻轻拍了拍他肿胀的脸。
“你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做完这一切,张承义才像是刚看到王凤仪一样,转头看向她,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天气。
“这是你们全兴的人,你想怎么解决?”
王凤仪看着满地狼藉和两个在地上抽搐的男人,吓得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下意识的说道:“报……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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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两个字,张承义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失望,随即化为淡淡的嘲讽。
他站起身,摇了摇头。
“王小姐,你还是太天真了。”
“江湖事,靠差佬是解决不了的。”
“你心肠这么软,坐不稳话事人这个位置的。”
说完,张承义不再理会她,对着门外打了个响指。
几个和义的兄弟立刻冲了进来,将地上半死不活的何世昌和阿飞像拖死狗一样拖了起来。
“张承义,你……你想干什么?”王凤仪颤声问道。
张承义回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我受你老豆所托,来保护你的安全的,现在看来,要帮你们全兴清理门户了。”
“灰狗,带他们,去看海。”
总裁办公室的门被张承义的人从外面带上。
宽敞的房间内,只剩下王凤仪一个人。
她靠着墙壁,身体缓缓滑落,最终无力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和雪茄烟味,混合成一种让她作呕的气息。
满地的狼藉,破碎的木门,还有那两个被拖走时留下的淡淡血痕,都在提醒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恐惧,后怕,茫然,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发抖。
她下意识地拿起电话,想打给自己的男朋友。
但号码还没拨出去,她就停住了。
告诉他有什么用?人已经被张承义带走了。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尖锐地响起,吓了她一跳。
王凤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培叔。”
“凤仪啊,我听说公司那边出了点事?你没事吧?”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故作关切的声音。
“我没事,只是一点小冲突。”
“小冲突?我怎么听说,何世昌那小子被人打断了腿拖走了?是不是真的?”培叔的语气变得急切起来。
“培叔,你从哪听来的消息?”王凤仪的心沉了下去。
“你别管我从哪听来的。凤仪,你老实告诉培叔,到底怎么回事?何世昌人呢?”
王凤仪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另一个电话又打了进来,是另一位元老“汉叔”。
她挂断B叔的电话,接起汉叔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在打探何世昌的下落。
一时间,电话接二连三地响起,全是社团里的元老叔父。
他们言语间充满了对公司情况的“关心”,和对何世昌去向的试探。
王凤仪这才惊觉,自己对公司内部的掌控力,已经脆弱到了何种地步。
与此同时,维多利亚港一处废弃的货运码头。
海风吹过,带着咸湿和腐朽的气味。
何世昌和阿飞像两条死狗一样被扔在地上。
冰冷的海水浇在他们脸上,剧痛和寒冷让他们清醒过来。
张承义坐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小富站在他身后。
“癫仔义,你到底想怎么样?杀了我,全兴的叔父们不会放过你的!”何世昌色厉内荏地吼道。
张承义没有说话,只是对旁边的手下歪了歪头。
一个兄弟走上前,拿出一把铁钳,直接夹住了何世昌的小拇指。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划破了夜空。
“我问,你答。”张承义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格外冰冷,“跟我耍花样,我就一根一根地把你手指头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