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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手忙脚乱,又把聋老太按回座位。
傻柱见江流站着不动,瞪眼喝道:“江流,没听见老太太喊你吗?还不赶紧过来!”
江流看着眼前这出戏,没料到第一个发难的竟是聋老太。
也不知她是真是假。
听她语气,似乎与自己大伯关系不浅。
但他并不打算上前。
他只扫了何雨柱一眼,开口道:“老太太,我不清楚您和我大伯是什么交情。”
“但我就不必过去了。”
“我们素不相识,您要说话,等全院大会开完再说。”
“这儿还有这么多人等着呢。”
江流对这位老太太不熟,不敢妄断,可看她被众人捧着,倚老卖老是跑不了的。
傻柱一听他不来,顿时火冒三丈:“江流,你这是什么话?”
“老太太叫你过来,你还推三阻四?”
“是不是昨晚没挨揍,皮痒了?”
……
他说着就要冲上前。
江流见他冲来,正暗忖他怎么收场,易中海已一拍桌子,高声喝止:
“傻柱!你想干什么?”
“又想动手是不是?”
“这儿是全院大会,不是你后厨!”
“给我退回去!”
傻柱脚下一顿,只好悻悻收步,讪讪笑道:“一大爷,我就是想教训教训这小子。”
“你看他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真是讨打。”
“我这可是给老太太出气。”
易中海眼见江流双手抱胸,懒洋洋地倚在那边,丝毫不见慌乱。
他立刻扭头骂道:“胡说!老太太哪里轮得到你来出气?”
“小江是江家兄弟的侄子,也算是老太太半个孙子。”
“你在这儿瞎掺和什么?”
傻柱一时语塞。
“我……”
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阎埠贵在一旁阴恻恻地接话:“就是啊,傻柱,以后做事多动动脑子。”
“别动不动就挥拳头,迟早要惹出事来。”
刘海中转过身去,对老太太说道:“老太太,全院大会正开着呢,这么多人都等着。
您的事要不稍后再说,您看行吗?”
聋老太瞪了江流一眼,点了点头。
“行,那就等会儿再说。”
说完,她朝傻柱招了招手。
“来,乖孙,你过来。”
傻柱一见聋老太叫他,赶紧顺着台阶凑了过去。
只有贾张氏,满眼怨毒,巴不得傻柱过去把江流揍扁。
她刚想站起来破口大骂几句,
嘴一张,就扯到伤口,
只好捂着嘴又坐了回去。
易中海见聋老太点头,便再次开口:“好,既然老太太同意了,我们的大会现在正式开始。”
他稍作停顿,
见众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才继续说下去。
“今晚开这个全院大会,想必大家都清楚是为了什么。”
“就是贾家嫂子中午在小江家门口受伤的事。”
“大家也都看见了,贾家嫂子伤得不轻,嘴和头都破了,牙也掉了几颗。”
“这事要是报了警,那就是伤害罪,要吃官司的。”
“但我们院子,可是文明标兵。”
“再说,大家同住一个院,抬头不见低头见,能住在一起是缘分。”
“所以我和两位大爷商量,这事能在院里处理,就在院里处理。”
“免得影响全院邻居的名声。”
刘海中赶紧接过话:“对,今晚就是要解决这件事。”
“我们几个中午都不在,不太清楚事情经过。”
“中午有谁在场的,希望大家踊跃发言。”
“谁对谁错,咱们就在院子里说清楚。”
阎埠贵转过头去对贾张氏说道:“贾张氏,你是受伤害的一方,这件事就由你先来说吧。”
“你头上的伤究竟是怎么来的?”
“中午发生了什么事,你都给大家讲讲清楚。”
刘海中也跟着说:“没错,贾张氏,你现在可以说话了,把事情前前后后说个明白。”
“谁对谁错,我们一定为你主持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