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往后怎么过日子啊!”
聋老太太怒气冲冲:“难道就这么算了?我老太太还得看他脸色?”
一大妈劝道:“不,老太太,您先冷静。”
“老易交代过我,现在还不是动刘海中的时候。”
“要不然,那个姓江的肯定会趁机踩我们一脚。”
“到时候刘海中再跟他们联手,我们可就真难应付了。”
“他了解咱们的底细,比那个阎埠厉害多了。”
老太太气得直哆嗦,拄着拐杖连连跺地,懊丧不已:“咱们怎么就落到这步田地了。”
“先前明明都顺风顺水的。”
老太太确实感到了一丝不安。
从前她在院里作威作福,想怎样就怎样,从没人敢说个不字。
挨了她打的人,也只能默默忍下。
如今却大不相同了。
易中海说话有人顶撞,她打了许大茂,居然被街道办逼着赔钱。
还拿她的补助金作要挟。
这在以前简直无法想象。
她活了大半辈子,要是连这点苗头都看不出来,那真是白活了。
一大妈长叹一声:“老太太,这事都怨我。”
“是我太心急了。”
“一瞧见许大茂回来,就急着去办了这事。”
“哪想到许大茂会这么莽撞,还有那个姓江的小子和阎埠贵。”
“偏挑这个节骨眼发难。”
“早知如此,我说什么也不会这么冒失了。”
她现在悔恨交加,和易中海一样,几乎整夜未眠。
翻来覆去想着这件事。
若不是她一时冲动,也不会闹到今天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