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些事儿啊,得让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埃默里从玫瑰园那边跑过来的时候,乔治正跟着校长往主楼走呢。
月光洒下来,他看到自己的好朋友领结歪歪斜斜地挂在脖子上,袖口还沾着马粪,可那脸上的笑容啊,就跟个偷到糖果的小孩子似的。
乔治伸手摸了摸内袋里的差分机表盘,这金属的温度总算是降下来了。
这时候,他视野的边缘冒出来一行新的小字:“危险指数降到31%啦,新线索:爱德华的银坠是从伦敦神秘学会来的。”
乔治忍不住回头朝着仓库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边的血光已经没了,就只剩下风呼呼地吹着,把紫藤花瓣卷起来,从那破破烂烂的窗棂上掠过。
可乔治心里明白啊,真正的危险这才刚刚冒头呢。
第二天下午,就在伦敦的一个阁楼里头,有个人正在翻着刚出的报纸呢。
那报纸上登着哈罗公学“学生搞恶作剧”的事儿,报纸的边边上,“康罗伊”这三个字被人用红笔给圈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