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战士白晓玉(2 / 3)

狈的趔趄。

“卑鄙!”血屠怒吼着挥刀再劈,白晓玉却已蹿到他身后,抓起地上的泥沙往他眼里撒。趁他捂脸的瞬间,一铲拍在他后脑勺上,虽然被他护体真气弹开,却也让他闷哼一声。

“跟老娘讲规矩?”白晓玉啐了口,“打赢了再说!”

两人缠斗在一处,血屠的刀法刚猛霸道,却总被白晓玉的无赖招式打乱节奏。他劈向她咽喉,她偏往他胳肢窝里钻;他横刀扫腰,她竟抱着他的腿啃了口——要不是血屠反应快,裤腿都要被撕下一块。

“无耻!”血屠气得刀招更急,却在俯身劈砍时,被白晓玉猛地拽住头发,狠狠往膝盖上一磕。这次没躲过,鼻血顿时涌了出来。

“无耻!”血屠气得刀招更急,却在俯身劈砍时,被白晓玉猛地拽住头发,狠狠往膝盖上一磕。这次没躲过,鼻血顿时涌了出来。

“小亏而已。”白晓玉跳开几步,抹了把脸上的血(不知道是谁的),“下次让你尝尝更厉害的。”

而隘口前,铁如风的指挥越发从容。他让二十人轮流滚石头,三十人用弓箭压制,剩下的人轮换休息,竟靠着这狭窄地形,硬生生把五千人堵了三个时辰。敌军几次想从两侧陡坡攀爬,都被林清砚的麻药粉和滚油逼了回去,尸体堆得几乎要填平隘口。

“这小子是块打仗的料。”白晓玉抽空往坡上看了眼,铁如风正站在最高处,嗓子喊得发哑,却始终保持着清醒,总能在敌军换阵型的间隙,及时调整防御。那柄铁凤剑被他插在身边的石缝里,黑沉沉的剑身在火光中闪烁,像面无声的旗帜,让两百人的心都定得很。

血屠捂着流血的鼻子,看着久攻不下的隘口,又想起传言中“还会有更多人来”,眼神越来越阴鸷。他知道不能再耗了,再等下去,恐怕真要被这两百人拖垮。

“撤!”他咬牙下令,锯齿刀在石头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改日再来取你们狗命!”

敌军潮水般退去时,隘口前已是一片狼藉。铁如风瘫坐在地上,看着身边的两百人,个个带伤,却没人叫苦。他望着铁凤剑,突然想起自己说过“这剑能改变战局”,此刻竟觉得没那么虚了。

“他们还会再来的。”白晓玉凑过来,递给他水囊,“下次可能带投石机。”

铁如风接过水囊,喝了口,突然笑了:“那我们就挖陷阱,让他们的投石机陷在泥里。”他看向远方,“而且……会有人来的。”

话音刚落,坡下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这次不是敌军,是几十个提着兵器的江湖人,为首的喊道:“铁家小公子在哪?我们收到消息,来助一臂之力!”

白晓玉挑眉,撞了撞少年的肩膀:“行啊你,这剑还真会喊人。”

铁如风摸着发烫的剑鞘,腼腆地笑了。月光落在他带血的脸上,那点属于少年的怯懦,早已被战火烤成了坚韧。他知道,这只是开始,但只要手里的剑还在,身边的人还在,就总有办法撑下去。

风穿过隘口,带着血腥味,也带着点越来越近的希望。远处的城关还在被围困,但粮道旁的这处隘口,已像颗钉子,牢牢扎进了敌军的软肋里。

晨雾还没散尽,一万敌军的方阵已黑压压压到隘口前。铁如风望着那望不到头的旌旗,握紧了铁凤剑——三百人守着被昨夜炮火轰出缺口的隘口,像用鸡蛋壳堵洪水,再怎么精妙的指挥,也抵不过这悬殊的兵力。

“撤!”他咬着牙下令,声音因连日嘶吼变得沙哑。白晓玉扶着胳膊退下来,袖子上渗着血,是被流矢擦过的伤;林清砚的药箱空了大半,眼镜片碎了一块,却还在给伤员裹伤。三百人且战且退,刚退到身后那片错落的石林,敌军先锋已追了上来,长矛方阵像条毒蛇,吐着信子往石林里钻。

“妈的,这是要赶尽杀绝!”白晓玉抹了把脸上的血,刚想冲回去,却被一只手拉住了。

回头一看,竟是妖红。

她还是那身红衣,站在石林入口的巨石上,头发随意挽着,几缕碎发被晨风吹得乱飘。怀里的黑猫不见了,她低头拍了拍衣摆,像是在解释:“刀剑太多,猫猫会受伤。”

声音还是那副痴痴呆呆的调,眼神却亮得惊人,扫过追来的敌军先锋,突然笑了:“这么多人,够玩一阵子了。”

铁如风愣住了。白晓玉也愣住了。他们都忘了,这疯疯癫癫的红衣姑娘,当年能把十七高手耍得团团转,手里的功夫从来不是“花架子”。

“先锋营,冲!”敌军将领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