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警车的方向嘶吼,额头上的黑血顺着脸颊流下来,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她靠在椅背上,大口喘着气,手腕上的疼痛和刚才的恐惧让她浑身发抖。克隆体还没搞清楚,又冒出了丧尸,这案子,怎么越来越离谱了?
警车驶回市局时,门口已经围了不少警察,林清砚刚把车停稳,几个穿制服的同事就围了上来,手里拿着手铐和电击棍,神色紧张。
“人呢?陈彪在哪?”带头的老刑警急着问,手里的电击棍还在“滋滋”冒着火花。
白晓玉从副驾驶下来,揉着发疼的手腕,苦笑着摇头:“让他跑了。那东西不是正常人,力大无穷还不怕疼,我们只能先撤。”
“不是正常人?”老刑警愣住了,“什么意思?陈彪五年前就被击毙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白晓玉刚想解释,就看到张局从办公楼里走出来,脸色铁青,手里攥着个保温杯,一看就是在气头上。她心里咯噔一下,赶紧低下头,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果然,张局走到她面前,没等她开口,就把保温杯往旁边的石桌上一放,声音洪亮得整个院子都能听见:“白晓玉!你给我说说,你最近到底在搞什么?!”
白晓玉缩了缩脖子,没敢吭声。
“以前办个案子,靠你那点武功、轻功暗器,好歹还在谱上!”张局越说越气,手指着她的鼻子,“现在呢?先是落马镇的克隆人,又是什么丧尸危机,今天更离谱,冒出个‘杀人犯丧尸’!你是觉得当警察太无聊,想转行拍电影了?还是觉得你那点经历不够精彩,得编点离奇故事凑数?怎么?觉得你的女警电影有两部不够瞧的,还想再来十几部?”
周围的警察都低着头,没人敢说话。谁都知道张局脾气爆,但对案子从来不含糊,可这次白晓玉遇到的事,实在太超出常理,换谁听了都得觉得离谱。
白晓玉依旧没吭声,只是默默摸了摸眉毛——这是她从小养成的习惯,一紧张或者无奈就会摸眉毛。她知道张局不是真的不信,就是觉得她总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还净遇到些“非科学”的事,气不打一处来。
“你倒是说话啊!”张局瞪着她,“陈彪是五年前被击毙的,有尸检报告,有现场记录,有无数双眼睛看着,怎么可能变成你说的‘丧尸’?你是不是最近太累,出现幻觉了?”
“张局,我没出现幻觉。”白晓玉终于抬起头,语气坚定,“我亲眼看到他的脸,额头上的枪伤和当年的尸检报告完全吻合,而且他不怕疼、力大无穷,行动虽然僵硬但速度很快,根本不是活人能做到的。还有分尸案的死者,我前两晚在家见过她的亡魂,她还暗示我死者左臂有旧疤,而那道疤,和陈彪的疤痕位置、形状一模一样。”
张局盯着她看了几秒,脸色稍微缓和了些。他知道白晓玉的性格,从不拿案子开玩笑,更不会编造离奇情节。沉默了片刻,他拿起石桌上的保温杯,喝了口热水,声音也降了下来:“行了,我知道你不是胡说八道。但这些事太离谱,没法跟
他转身对着周围的警察挥了挥手:“都散了!各忙各的去!老周,你带几个人去陈彪的住处,仔细搜查,别放过任何线索;小李,联系法医科,把五年前陈彪的尸检样本调出来,重新化验;林清砚,你跟白晓玉去做笔录,把今天的事详细记下来,尤其是那个‘丧尸’的特征。”
“是!”众人齐声应道,纷纷行动起来。
白晓玉看着张局的背影,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她就知道,张局虽然爱骂她,但在案子上从来不含糊,不会像恐怖片里那些固执的领导一样,明明出了怪事还死不承认,只知道说“都是假的”。
等同事们都走了,张局才回头看向她,语气缓和了不少:“你也别觉得委屈,我骂你,是怕你不把自己的安全当回事。克隆人、丧尸,这些听着就吓人,你一个人冲上去,万一出事怎么办?”
“我知道您是为我好。”白晓玉笑了笑,“下次我会注意,不会再这么冲动了。”
“知道就好。”张局瞪了她一眼,“赶紧跟林清砚去做笔录,有什么新发现立刻汇报。还有,你家那‘亡魂’的事,要是再出现,别自己硬扛,跟局里说,我让人去看看——虽然我不信这些,但万一真能给案子提供线索呢?”
白晓玉心里一暖,用力点头:“谢谢张局!”
看着张局走进办公楼的背影,白晓玉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合着您不是不信这些离谱事,就是单纯想骂我两句,发泄一下对“非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