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必须格外小心。
可就算再危险,她也不会停下——为了苏珍最后的反抗,为了那些无辜死去的人,也为了不让更多人变成“影子的一部分”,她必须找到“白姨”,揭开她的真面目,彻底终结这场由“影子”引发的噩梦。
市局档案库的角落里,积灰的旧箱子被缓缓打开,里面整齐叠放着几件褪色的衣物、一本泛黄的线装书,还有一枚刻着“苏”字的银质令牌——这些都是苏珍留在孤儿院的遗物,当年警方整理后,一直存放在这里,从未有人仔细翻阅过。
白晓玉戴上手套,拿起那枚银质令牌,指尖触到令牌表面精致的花纹,隐约能看出是古代贵族常用的样式。“这令牌不像是普通人家能有的。”她轻声呢喃,转头看向林清砚,“你查一下,本市有没有姓苏的大家族,尤其是在乱世时期有记载的。”
林清砚立刻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几分钟后,他指着屏幕上的资料,脸色凝重:“找到了!清末民初时期,本市有个苏姓大家族,靠经商发家,鼎盛时期几乎垄断了整个华北地区的绸缎生意。不过这个家族很神秘,有传言说他们能在乱世中站稳脚跟,靠的不是经商手段,而是‘养鬼’。”
“养鬼?”白晓玉心里一震,赶紧凑过去看资料。上面记载,苏家有一座祖传的祠堂,祠堂里供奉着一尊“影子神像”,家族成员会定期举行祭祀仪式,据说能通过祭祀“请”出神像里的“鬼”,为家族消灾挡祸,甚至操控他人,帮助家族扩张势力。
“但这个家族没兴盛多久。”林清砚继续念道,“民国二十年,苏家后代中有个少爷,觉得‘养鬼’之说荒诞不经,不仅停止了祭祀,还砸毁了祠堂里的‘影子神像’。没过多久,苏家就接连发生怪事——家族成员要么‘意外’身亡,要么生意失败,不到半年就家道中落,最后彻底消失在历史中,没人知道他们的后人去了哪里。”
白晓玉拿起那枚银质令牌,又看了看苏珍日记里关于“白姨”的记载——“从影子里来”“能操控他人”“永远不老”,再联想到苏家的“养鬼”传说和“影子神像”,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她心里成型:“苏珍很可能是苏家的后人!而那个‘白姨’,就是当年苏家养的‘鬼’,也就是‘影子神像’里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苏家当年养的‘鬼’,就是白姨?”林清砚瞪大了眼睛,“可苏家已经灭亡这么多年,白姨为什么会跟着苏珍?还帮她做事?”
“可能是因为苏珍是苏家最后的血脉,身上有苏家的气息,所以白姨才会找到她。”白晓玉分析道,“而且苏家当年因为‘不敬’而家破人亡,白姨跟着苏珍,很可能是想借助苏珍的手,重新找到‘祭祀者’,或者完成当年没完成的‘事’——比如苏珍的实验,说不定就是白姨用来‘增强力量’的手段。”
为了验证猜测,白晓玉和林清砚决定去苏家当年的旧址看看。根据资料记载,苏家旧址位于市中心的老城区,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片居民区,但苏家的祠堂遗址还在,被列为了市级文物保护单位,只是常年封闭,很少有人进去。
两人驱车来到老城区,找到祠堂遗址时,已是傍晚。祠堂的大门紧闭,门上的铜锁锈迹斑斑,院墙爬满了爬山虎,透着股阴森的气息。白晓玉绕着祠堂走了一圈,发现后院有一扇破损的窗户,足够一个人钻进去。
“小心点。”林清砚先爬进窗户,打开手机手电筒,确认里面安全后,才让白晓玉进来。祠堂里布满灰尘,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味,正中央的神台已经倒塌,地上散落着破碎的木片和石块,隐约能看出神台原本的形状——和资料里描述的“影子神像”底座一模一样。
白晓玉蹲在地上,仔细检查着破碎的木片,突然发现一块木片上刻着细小的花纹,和苏珍那枚银质令牌上的花纹一模一样!“你看这个!”她把木片递给林清砚,“这花纹和苏珍令牌上的一样,说明苏珍肯定跟苏家有关系,她就是苏家的后人!”
林清砚接过木片,点头认同:“那白姨是苏家‘养的鬼’这个猜测,很可能是真的。苏家当年砸毁神像,白姨失去了‘载体’,只能藏在影子里,直到遇到苏珍这个苏家后人,才重新找到‘依附’的对象。”
就在这时,白晓玉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林小满打来的,电话里传来林小满带着哭腔的声音:“白姐姐,我……我看到她了!那个穿白裙的女人,她在我家窗外!她还跟我说话,说我‘能看到她’,让我跟她走……”
“你别害怕!待在屋里,把门窗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