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陈元罢官,布局天下(2 / 3)

站在刘宏的身旁?

难道是为了刘宏最后毫不犹豫的捅他们一刀?

笑话。

回到了官渡公府的陈元轻叹一声,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心中各种思绪纷杂。

他看着面前的棋盘犹豫不定。

事实上,他的面前看似是有三条路。

第一,帮助刘志、刘宏,从上至下彻底的进行一次清扫,将大汉变得干净一些,再次让大汉续命三百年,取代原本的魏晋南北朝。

第二,帮助“三雄”之一,如曹操、刘备、孙策,帮助他们一统天下,取代原本司马家族的晋朝以及之后的乱世。

第三,什么都不做,沿着原本的道路走,让这天下魏晋南北朝一样乱起来,陈氏在其中火中取栗,取代所谓的“王谢”,帮助世家成为这天下真正的主人,继而在之后的千百年间屹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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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第一条路方才已经排除,第三条路也绝非陈氏会做的事情,也不是陈元能容忍的下的。

那乱世.....要死多少人呢?

若是有了“降临”的能力之后,还纵容这天下如此糜烂,那么陈元真的觉着,自己这能力还不如没有了。

好似只剩下第二条路了。

看似只剩下第二条路了。

陈元嘴角抿着一抹笑容,他淡淡的放置下来一枚棋子,嘴角带着些许淡漠的笑容:“可是啊,某就是喜欢做一些有难度的事情。”

“第二条路,看似改变了一些事情,可实际上又有什么改变呢?”

“人之本性难移,相较于去赌改变曹操的本性、改变孙策、孙权的无能,赌三造大汉之后,天下彻底变成刘氏一家一姓的顽固,某更加喜欢另外一句话。”

一枚棋子落在棋盘上,发出“啪”的一声脆鸣。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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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记·汉末某书生讨桓帝檄文》

维桓帝七年秋,中原鼎沸,饿殍盈路。

某乃洛阳诸生,布衣韦带,目睹斯民之惨,心泣血而笔作刀。

谨以天听,昭告四海:汉家四百载基业,竟堕于一花之惑,悲哉!痛哉!

昔高帝提三尺剑,斩蛇起义,起于沛泽,无非解民倒悬;

光武定中兴业,恢复汉室,出于南阳,只为安养生民。

累世先君,莫不以农为邦本,以民为邦基。故《洪范》八政,食为首;

《王制》九赋,农居先。

今桓帝陛下,承累圣之鸿休,履万乘之尊位,不思继往圣之德,反溺于西域之花。

延熹七年春,帝幸上林苑,得西域所献赤炎黄花。

其花也,赤焰灼目,金蕊炫光,虽有妖冶之姿,实无救饥之效。

帝惑其色,谓为祥瑞,遂下狂诏:令天下郡县,毁阡陌之桑麻,伐陇亩之粳稻,悉改植此花。

州郡承旨,如奉雷霆。督邮所至,鞭笞田父;胥吏所过,劫掠农器。

民有违令者,籍没家产;吏有缓行者,贬谪蛮荒。

于是齐鲁之沃野,尽弃菽麦;巴蜀之膏壤,遍植妖葩。

三辅故地,素称陆海,自去岁不雨,赤地千里。

农夫持耒而泣,蚕妇投梭而悲。

南阳老妪,家有薄田三亩,祖孙二人,赖此活命。

春种时,吏卒临门,强夺粟种,易以花籽。

妪叩首流血曰:“老妇残年,孙儿尚幼,留此粟种,可活残喘。”

吏怒,蹴其胸,碎其甑,驱之田畔。及秋,黄花虽茂,颗粒无收。

妪携孙行乞,见道旁饿殍,赫然其子也,遂抱孙恸哭,气绝而亡。如此惨状,遍于州郡。

天既厌汉德乎?

不然何降灾若是之酷!

夏四月,东莱蝗起,如黑云蔽日,自海而来,所过之处,黄花与禾稼俱尽。

民争捕蝗而食,至有父子相夺者。

五月,陇西地大震,城郭崩颓,山陵移位,压死者以万数。

幸存者,无室可居,无食可餐,相率东奔。流民入洛阳者,日以千计,聚于北邙山下,死者相枕,腐肉之臭,熏天蔽日。

当此时也,陛下安居太极殿,不闻哀鸿之声;坐拥宦官群,不察黎元之苦。

方命将作大匠,凿昆明池之石,筑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