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补充道:“再传我令:册封其母为‘耕母’,享县君食邑,由北地郡守亲自奉养!”
李斯大惊失色,一步上前:“君上,万万不可!一个农妇,如何能封君?这……这闻所未闻,不合礼制!”
我猛地回头,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冷厉。
“礼制?”
我冷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像冰凌碎裂。
“丞相,她的儿子,在冻土里种出了希望。你说,这合不合天道?”
这一夜,咸阳的风雪似乎都为之停歇。
我站在赤壤堂的廊下,望着北地郡的方向,心中前所未有的平静。
关中的种子已经种下,根基已稳。
那么,大秦广袤的疆域之上,那些至今仍被视为蛮荒绝域的土地,是否也该迎来属于它们的第一缕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