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是独龙江峡谷的绿色剪影,设定在每晚工人下班的高峰期投射。
那天傍晚,玛依的妈妈李姐刚走出工厂大门,就被写字楼外墙上的粉色光文字吸引了。起初她只是觉得好看,可当她看清文字内容时,脚步突然顿住,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这孩子……”她捂住嘴,哽咽着说不出话。她想起早上给家里打了个简短的电话,玛依在电话里只是小声说“想妈妈”,却没说自己有多委屈。她总以为多赚点钱,就能给孩子更好的生活,却忘了孩子最需要的,是陪伴。这些年,她省吃俭用,把大部分工资寄回家,自己住在拥挤的员工宿舍,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就是想早点攒够钱,回家开个小杂货店,再也不跟玛依分开。
李姐立刻给家里打了视频电话,玛依刚吃完晚饭,看到妈妈的脸,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妈妈,你看到我的愿望了吗?志愿者叔叔说,我的愿望被深圳的灯点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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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妈妈看到了。”李姐抹着眼泪,声音带着愧疚,“妈妈这就请假,下个月就回家看你,以后再也不跟你分开了。”
视频那头的玛依破涕为笑,把手里的野花举到镜头前:“妈妈,我给你留了最好看的花,等你回来送给你。”
那晚,深圳的写字楼外墙下,很多打工者都看到了玛依的心愿。有人给家里打了电话,有人默默抹眼泪,还有人在电台留言:“看到这句话,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孩子,明天就请假回家看看。”电子厂的老板看到投影后,主动给李姐批了长假,还多结了一个月工资,让她好好陪伴孩子。
阿富的反馈显示,李姐已经提交了辞职申请,打算回家后在县城找一份工作,好好陪伴玛依长大。而独龙江的移动分亭旁,玛依每天都会去看看,有时候会对着分亭说一句“妈妈快回来了”,有时候会给妈妈录一段新的留言:“妈妈,奶奶做了你爱吃的酸笋,我等你回来一起吃。”
群山深处的分亭故事
移动分亭像一颗颗撒在山里的种子,在不同的角落生根发芽,结出了温暖的果实。
在贵州黔东南的苗族村寨,移动分亭被安放在村委会的院坝里。一位七十岁的老人王大爷,在志愿者的指导下,摇了三十圈摇杆,按下了录音键。六秒的音频,带着岁月的沧桑:“想给老伴说,当年没带你去北京,对不起。”
王大爷的老伴年轻时最大的愿望,就是去北京看看天安门,可那时候家里穷,孩子多,一直没能成行。后来老伴得了重病,再也走不动了,临终前还念叨着“没去成北京,有点遗憾”。这个遗憾,像一根刺,扎了王大爷二十年。这些年,他每天都会擦拭老伴的遗像,把攒下的零钱放在一个铁盒里,说要“攒够去北京的路费”,却始终没有勇气一个人前往。
我们把这句话转换成红色的光文字,投射到北京故宫角楼旁的城墙投影区。一位在北京上学的苗族姑娘看到后,给电台发来留言:“我带着爷爷奶奶的照片去了天安门,替王大爷完成了心愿。希望奶奶在天上能看到。”她还附上了一张照片,照片里,天安门的背景前,放着两位老人的合影,旁边是红色的光文字。姑娘还特意录了一段视频,对着镜头说:“王爷爷,天安门真的很美,奶奶一定看到了。”
王大爷收到照片和视频后,抱着老伴的遗像,哭了很久,却笑着说:“老伴,你看,我们终于到北京了。”后来,在志愿者的陪伴下,王大爷带着老伴的遗像,第一次去了北京。站在天安门广场上,他摸着照片里老伴的笑脸,轻声说:“老伴,我带你来看天安门了,你高兴吗?”
在甘肃定西的黄土高原上,一位扎根山区二十年的教师张老师,对着移动分亭留下了三秒的音频:“孩子们要好好读书。”
张老师所在的学校只有五个学生,三个年级挤在一间教室里。他既是老师,又是校长,还是孩子们的厨师和保姆。教室里的桌椅已经破旧,黑板上的漆掉了一大半,可他始终坚守在这里。他总说,山里的孩子不容易,只有读书,才能走出大山,看看外面的世界。这些年,他送走了十几个学生,有的考上了大学,有的找到了好工作,可他依旧留在山里,继续守护着更多孩子的梦想。
我们把这句话转换成金色的光文字,投射到上海外滩的江畔大屏上。一位从定西走出的企业家看到后,联系了公益平台,决定捐赠一笔资金,给张老师的学校修建新的教室,还承诺资助所有孩子读完大学。企业家在留言里说:“我小时候也在这样的学校读书,是我的老师像张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