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他感觉肩上的重担终于卸下。 那晚,他睡得特别踏实,没有噩梦,没有金属拖地声。 第二天,老金早早起床,做了女儿最爱吃的葱油饼。小铃惊喜地发现父亲脸上的阴霾消失了,眼神重新有了光彩。 “爸,你找到工作了?” “还没,”老金笑了笑,“但会找到的。爸想通了,只要咱们在一起,没什么坎过不去。” 他望向窗外,秋日阳光正好。老金知道,那把匕首和它承载的怨念已经安息。而他自己,也终于从自怜和恐惧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