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瘫坐在地上,精疲力竭,无人言语。 天亮后,救援的船只到来,是附近的渔民看见岛上有异常信号报告给边防的。我们谁也没提昨晚的经历,只说风大无法返航。 回到学校后,我们六人都大病一场,高烧三天不退,嘴里说着胡话。痊愈后,我们默契地不再谈论那晚的事,但却成了彼此最亲密的朋友,那种共同经历过生死的羁绊,外人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