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就业”、“保证收益”者,必假!
三、凡设立上下级代理、要求发展下线者,必假!
四、凡在沟通过程中,主动提及“林夏”或任何创始人名字进行施压、许诺者,必假!
五、野草公社唯一官方渠道为官网及App,所有合作均有公示,无任何“内部通道”。
与此同时,阿哲发动了他遍布全国的物流配送网络。
一夜之间,数万名快递员、外卖小哥在自己片区的布告栏、菜市场门口、公交站牌上,贴满了由这份“防伪五条”改编的漫画版警示单。
画面上,一个打着“林夏亲传”幌子的骗子,被一群举着蔬菜、扳手、快递盒的普通劳动者团团围住,狼狈不堪。
没有领袖的怒吼,没有危机公关的眼泪。
只有规则的普及和群众的觉醒。
效果惊人。
三天之内,那家“精英训练营”人去楼空。
更重要的是,全国各地群众自发举报了超过十起类似的“伪野草”骗局,一场可能动摇公社根基的信任危机,被一套冰冷的规则和一张张鲜活的传单消弭于无形。
远在湘西山区的流动驿站里,林夏看着报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这时,一个加密通讯请求弹了出来,是陆景深。
“恭喜,你的‘无王之国’,通过了第一次压力测试。”陆景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不过,现在有个更大的‘麻烦’找上门了。”
他告诉林夏,日内瓦的国际劳工组织总部,经过长达数月的观察与评估,已正式决定,将“野草互助模型”作为面向全球发展中国家推广的“非政府组织创新治理参考框架”。
他们发来正式邀请,希望“野草”的创始人林夏女士,能亲自出席在瑞士举行的签约与发布仪式。
这是足以载入史册的荣耀。
顾沉舟在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打来电话,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激动和郑重:“夏姐,这是外交事件!是我们走向世界的最好名片!你必须去!”
林夏沉默了片刻,看着窗外梯田上正在插秧的农妇,轻声问陆景深:“我能拒绝吗?”
“能。”陆景深似乎早已料到她的答案,“但他们需要一个释释。”
“那就告诉他们,”林夏的目光清澈如洗,“如果一种理念,必须依靠某个人的光环才能被世界承认,那它根本不值得被传播。”
她最终婉拒了邀请,并向国际劳工组织推荐了三位代表——那位开发出“老人代下单”功能的五十岁加盟店主阿姨,那位组织“无声配送骑士团”的聋哑青年,以及那位在青藏高原邮路上奔波了二十年的老邮递员。
签约仪式当天,全世界的目光聚焦日内瓦。
当这三位皮肤黝黑、衣着朴素的普通劳动者,用带着浓重方言的口音,磕磕绊绊地讲述着“野草”如何改变了他们和身边人的生活时,现场一片寂静。
讲述完毕,没有掌声雷动,但全场所有西装革履的外交官、学者和官员,缓缓起立,致以最庄重的敬意。
那一刻,“野草”的理念,比任何创始人的登台都更加深入人心。
时间流转,又是一年。
知名媒体人陈导,在沉寂许久后,推出了他的新一部纪录片——《寻找林夏》。
摄制组走遍了中国,镜头里却没有林夏本人。
受访者们谈起她时,神情各异,仿佛在描述一个存在于传说中的人物。
“她?冷得像块冰,开会时一个数据不对,能把你骂到怀疑人生。”一位前同事心有余悸地说。
“林夏姐啊,她很温柔的。我孩子生病,她偷偷给我塞了钱,还帮我联系了专家。”一个被裁的单亲妈妈眼眶泛红。
“林夏?谁是林夏?我们这儿没有什么林夏,只有规则。”一个社区负责人一脸茫然。
甚至有个年轻的程序员挠着头说:“我觉得,林夏这个人可能根本不存在。她是我们这些被压抑太久的人,共同幻想出来的一个‘复仇女神’,一个心里的影子。”
影片的结尾,是一个长镜头。
镜头缓缓扫过一块废弃的城市广告牌,上面曾贴满林夏的海报,如今雨打风吹,海报早已剥落,只剩下一角残存的标语,字迹模糊——
“……不是结束,是开始。”
春雨绵绵的季节,林夏正在湘西一个偏远的山村里,蹲在一台老旧的笔记本电脑前,手把手教一位绣苗绣的留守妇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