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而是把自己那份早已凉透的外卖推到一边,拿出了一份刚打印好的文件。
“你没做错,是他们越界了。”李曼的声音很轻,但字字清晰。
她联系了联盟合作的公益律师团,这不仅仅是个案,她们一口气汇总了十七例类似的遭遇,直接提交到了教育部门的信访窗口。
理由很简单:信息关联歧视。
第二天下午,那个女人接到了校长的电话,语气客气得像是在跟领导汇报工作:“材料我们已经备注了,请家长放心,孩子安心读书就好。”
在这个联盟里,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为了“尊严”两个字死磕。
陈导是那个最疯的。
她把那个退回来的奖杯底座又要了回来——当然,是在那个快递还没发出去之前截胡的。
她把那块合金疙瘩送去了附近的金属加工厂,直接扔进了熔炉。
再拿回来的时候,它已经变成了一块黑沉沉的扁平铭牌。
陈导蹲在新展厅的入口处,亲手把这块牌子嵌进了地砖里。
表面经过蚀刻处理,密密麻麻地刻满了编号——那是所有未获赔偿的劳动仲裁案号。
“想进来参观?”陈导拍了拍手上的灰,满意地看着这块挡在必经之路上的金属板,“那就踩着这些失败者的骨头进来。”
闭馆前的那个晚上,保安送来一个小包裹。
没有寄件人地址,拆开看,里面是一个精致的评委胸牌。
胸牌被端端正正地放在那块刻满编号的铭牌上,旁边压着一张便签,字迹潦草,像是匆忙写下的:“谢谢,我终于学会低头走路了。”
林夏站在展厅门口,看着那枚胸牌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微弱的光。
视网膜上,那行幽蓝色的系统提示再次浮现:
【提示:当荣耀不再值得弯腰拾起,尊严就有了重量。】
【当前场景影响力评估:S级。舆论穿透力已突破圈层壁垒。】
就在这时,前台小妹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手里捧着一封烫金的邀请函,信封上的压纹精美得有些晃眼。
“夏姐,刚送到的特急件。”
林夏接过信封,指腹划过封口处那个复杂的火漆印章。
直觉告诉她,这封信的分量,比之前所有的奖杯加起来都要重。
撕开信封的一角,一行醒目的抬头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