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宜芳县主，是你做的吗？”楚玉问出了心中疑惑。

叶初年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是啊，她拿针扎你，那我就扎回去。”叶初年坦然以对。

“你是如何知道…”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欺负你的就该受罚，记住了啊，谁欺负你，就要欺负回来。”

楚玉心中涌出一些温暖，这些年他从未感受过善意，除了来自母亲那点微小的爱，他觉得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冷冰冰的，带有恶意的，之前的叶初年也是。

但现在的叶初年不是。

他开口“公主，还会变回去吗？”

这话问的极小心，带有一丝试探。

叶初年一怔，怎么突然问这个话，他刚刚就已经察觉不对了，现在又打直球问，我到底要不要直接告诉他？

算了，还是先别说了，他本来就敏感小心，这会要是告诉他，他肯定觉得我是为了完成任务才对他好的，还是在等等再说。

叶初年在思考。

楚玉在害怕。

他害怕自己再也看不到现在这个对自己好的叶初年，也害怕自己哪天一觉醒来后，以前的叶初年又回来了。

一时之间空气中安静的只能听到马车吱呀吱呀的声音。

“楚玉，你可以不是大树，也可以不是鲜花，但你是你自己。出身不是定义一个人是否卑贱的标准，我们一起努力挣脱开这个枷锁。”她的这句话是说给楚玉听的，同时也在说给自己听。

叶初年的脸随着马车晃动时隐时现的浮现在昏黄的光线里。

楚玉重复着她的话“我是我自己。”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要走，走的晚一点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