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拱了拱手,态度放软,“只是见地上有可疑痕迹,一时心急,忘了规矩,还请赵推官恕罪。”
赵吏哼了一声,没再继续指责,而是蹲下身,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色的细布,小心翼翼地覆盖在血迹上,又用一支小毛笔轻轻扫了扫周围的泥土:“这痕迹需带回府衙检验,确认是否为血迹、是谁的血迹。在本官出具勘验文书前,任何人不得再踏入柴房半步。”
他站起身,看了沈墨一眼:“你既接了此案,就先去查那组陌生鞋印的来源,还有赵老憨昨天的行踪。记住,捕快当守本分,别越俎代庖。”
说完,赵吏让人取来封条,把柴房门封了,带着那块沾了痕迹的细布转身离开。王五凑到沈墨身边,撇了撇嘴:“我说沈捕快,你这下知道厉害了吧?赵推官可是出了名的认死理,以后办案可得小心点。”
沈墨没说话,只是看着被封上的柴房门,心里却在快速盘算:赵吏说得对,他现在是捕快,不是私家侦探,得在规则里做事。但那组陌生鞋印、柴房里的血迹,还有赵老憨没去赌坊的消息,已经是三条线索了 —— 接下来,该从哪里查起呢?
他抬头看向赵氏,突然想起原主记忆里的一个人 —— 老捕快王忠,据说那人在府衙待了二十多年,最懂汴京的人情世故和查案规矩。或许,该找王忠问问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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