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像,但,你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扬清道:“……是因为你那失散多年的儿子,对吗?”
老者欲言又止,他似乎不愿多说。
“……那么久……也难得你没有放弃。”扬清走到首位倒茶轻抿后转身看回他,“我只是随便一问,谢老。”
“谢某,知道!”说着弓身退下去。
扬清第一次怔住。久久没有反应!
“总这样冷淡淡的,怎么与人将心比心?”女子走到他身边道。
“嫣儿!我只是不愿面对旧事。”
“他的性子难道愿意?”
“你是说肖迹?”
“那还有谁?”
“……”
是呀!这个人,他无法面对。而肖迹也无法做到面对他。
人生如梦,亦哭亦歌。
重逢无言,踏歌难行。
肖迹醒来时——已是雪白了地面,一层又一层。他起起身,眼前一片暗红。这种感觉,他已近三十年没有了,不由苦笑。
“你醒了!”凌梦琳看着他笑道。
“……”他没有抬头:“能给我一条黑纱吗?”
闻言,玉归魂上前拉过他,对方的眸子闭着,嘴边微笑,这微笑却让玉归魂感到苦涩,“去拿黑纱来。”
扬胥从腰间取出一条黑纱递去。
接过,递给肖迹,玉归魂看着他把黑纱展开放在双眸上,自脑后系上,苦笑道:“这是什么事情?你竟出现失明......”
“老毛病。没事了!”他微微一笑。
“对了,扬胥说,小寒在她那里。”玉归魂将扬胥讲的事情说给他听。除了那意外场景,扬胥跳过没说,他的传达如同少了一段什么,不过肖迹也听明白了道:“这件事情我需要见过......掌门。才可以决定要如何......”
“仙者都这样么?”无忽的开口,“我们也在此有一日了,掌门如此待客,无,觉得有些没有礼貌啊!”
看看他,凌寞晒笑:“你几时听说过仙者有情?仙者当然是这个样子了。没有礼貌才是仙者,有礼貌了也就罗嗦了,这一啰嗦啊,就俗了。他还能是仙者吗?再说,天人,仙者,无情乃是常事。没有礼数也乃常事。”说完晒晒一笑。
“......”这番怪论,扬胥听后,不由索眉盯着他道:“在仙山还如此放肆,真是不想活了?何为天人,你又知道?天人的孤独你又知道?仙者为何无情,你又知道?什么是无情?什么是有情?”
凌寞微微一阵惊讶,“无情,就无情喽,也不是说所有无情人,都不动感情啊。
“……”扬胥瞪着他不语。
此时,肖迹已然下榻来,对众人鞠了一躬,竟和初入仙山时见到的所有礼数不谋而合,他开口道:“因为肖某之事,累得大家受慢待了。”
“咳咳,咳咳,”门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