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兄弟结婚,你特意送头羊来贺喜?”
魏工安表情一滞:“别瞎猜,这是案子的受害者。”
这许大茂,说话也太不过脑子了。
人家办喜事,我们空着手就来了。
连个贺礼都没带,实在难为情。
不知道还好,偏被许大茂点破了。
魏工安两人下意识摸了摸口袋,神色窘迫。
曹坤笑着圆场:“两位同志别客气,婚礼昨天已经办过了。待会儿留下喝杯喜酒,沾沾喜气就好。”
魏工安这才放松下来:“你是曹坤吧?我记得你,上回被人冤枉那事。新婚快乐啊,你看我们这什么也没准备……”
曹坤朗声笑道:“心意到了就行,待会儿务必留下吃个便饭。”
魏工安点头:“喜酒肯定要讨一杯的。不过今天来确实有正事——一大爷在吗?”
旁边正刷牙的一大爷易中海赶忙漱了口,放下牙缸跑过来:“公安同志,有什么事情?”
许大茂插嘴:“一大爷,魏工安说这羊是受害者。”
“什么?”一大爷愣住了。
阎解成嘀咕:“该不会有人对这羊做了什么吧?”
刘光福指着羊身:“好多血。”
一大爷瞪了几人一眼:“都正经点!”转而笑着看向魏工安:“您给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工安面色凝重:“你们猜得没错,昨晚有人对这头羊做了不堪入目的龌龊事。”
“啊?”一大妈惊呼出声。
魏工安清了清嗓子:“今天来就是要找到这个人进行批评教育。这种行为实在太伤风败俗了。你们说是不是?”
曹坤神色微妙:“魏工安,您该不会认为做这事的人就在我们院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