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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当是自己走运?
胖和尚的反问让恶鬼眼珠乱转:莫非是大师暗中相助?能拿到这轮回珠转世,全仰仗大师恩德。
胖和尚对奉承无动于衷:东西到手,该结账了。
小弟名下还有几千万,大师若看得上......
《黄金劫》死人的冥钞我要来作甚?胖和尚手腕一翻,菩提念珠霎时绷直如铁链,将青面獠牙的恶鬼捆得动弹不得:贫僧只收现世银钱。若再啰嗦,教你尝尝魂飞魄散的滋味!这枚往生珠,阴曹地府多的是冤鬼抢着要。
念珠凌空飞旋,已落入胖和尚肥厚的掌心。
圣僧开恩!恶鬼蜷缩着告饶,小的生前在尖东混饭,老大是法兰西哥......
呵——胖和尚鼻腔里滚出冷笑,佛爷若去找那魔头讨债,怕是要被剁成肉馅包馄饨!
恶鬼哭丧着脸:可小的实在......
给你三日。佛珠哗啦啦缠回手腕,托梦叫法兰西备好银票。否则......和尚眯起三角眼,永世做那无主孤魂罢。
阴风卷过,恶鬼已遁入夜色。
***
尖东别墅区梧桐簌簌,恶鬼在法兰西宅邸前踌躇。生前刻入骨髓的畏惧,死后仍在灵体里震颤。
穿过大理石影壁时,他猛然僵住——长毛正引着两个洋人往内院走。那叛徒眼下乌青,走路时左腿明显跛着。
火烧卡拉的报应来了。恶鬼幸灾乐祸地飘近。两个洋人足有两米高,金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长毛突然驻足,神经质地仰头张望。
洋人操着生硬的中文催促。
书房雕花木门开启的刹那,恶鬼趁机溜了进去。法兰西正斜倚在黄花梨榻上,雪茄烟雾模糊了狰狞的刀疤脸。
《黄金迷局》
荷兰人挺直腰杆站在法兰西面前,金色短发在灯光下格外醒目。
“法兰西,久仰大名。”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迫感。
旁人看来,这场景倒像是下属在汇报工作。
“公海上聊得还不够?突然登门,有何贵干?”法兰西懒洋洋地陷在沙发里,身旁的美女正替他揉捏肩膀。
荷兰人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压下情绪。
“最近,**有大批黄金流出,数量惊人。”
“黄金?”法兰西嗤笑一声,“这地方要真有黄金,我会不知道?”他接过美女递来的雪茄,深吸一口,烟雾缭绕间忽然挑眉:“哦——你们是来淘金的?行,随便挖。”
下一秒,他猛地坐直,眼神锐利如刀:“但你们得先解释清楚,为什么在我的地盘上**?”
“那两个神父?”荷兰人冷笑,“傲慢的下场罢了。”
法兰西重新躺回去,舒服地眯起眼:“你们爱怎么闹都行,别牵连我。黄金随便找,找到了尽管带走。”
两名荷兰人转身离去。
“西爷,真放他们去找?”长毛凑近,压低声音,“万一真找到……”
“这破地方要是有金矿,我早挖空了。”法兰西翻了个身,语气慵懒,“不过要是他们真撞大运——那就抢过来。”
“西爷英明!”长毛竖起大拇指。
“英明个鬼!还不跟上去盯紧?”
“又是我?”长毛垮着脸往外走,想起荷兰人杀神父时的手段,后背发凉。
“赶紧滚!”
“滚,这就滚……”
恶鬼倚在墙边,咧嘴一笑:“长毛这倒霉蛋,换我宁可去赤柱吃牢饭,也不跟那两个煞星。”
见法兰西呼吸渐沉,恶鬼飘到他跟前,伸手探向他的额头:“西爷,梦里叙叙旧?”
指尖刚触到皮肤,一道金光骤然炸开,恶鬼被狠狠掀飞。
“嗯?”法兰西皱眉睁眼,从衣领里扯出佛牌,“怎么突然发烫?戴着真碍事。”
他随手丢开佛牌,再度合眼。
恶鬼挣扎着爬向门口,盯着那枚佛牌,眼中恨意翻涌:“该死的玩意儿!”
他猛然忆起,当初与法兰西同赴泰国时,法兰西不惜重金向高僧求得这枚佛牌,怎料最终竟成了防备自己的工具。
警署内,
多谢陈sir!
林成获批长假,正朝陈大伟道谢。
同事们投来艳羡的目光——众人忙得脚不沾地,这家伙居然要回家休假。
大伙儿累死累活,你忍心独自躲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