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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哥,话不能这么说,伤员需要静养。
这难得的病假来之不易,林成绝不肯让步。自打配炝首日起,他不是撞鬼就是办案,如今总算能喘口气。
别忘了今晚的酒局。陈大伟从督察办公室探头嘱咐。
明白。
经过昏昏欲睡的阿乐身旁时,林成猛地拍醒他:当值打瞌睡?小心明早调你去抄车牌。
知道了林sir。阿乐揉着眼,您也好好养伤。
天塌下来也别找我!这次病假我休定了。
走出警署,他并未驾车,而是拐进了路边的电话亭。
逼仄的出租屋里,吊带女人盯着浴室镜子。
镜中人头发蓬乱,眼中血丝密布。
自从那件事后,她仓皇逃离常住别墅,特意选了这间破旧蜗居躲避追查。
提心吊胆一周多,警方始终未至。刚稍松口气,内心却愈发焦灼。
突然响起的铃声让她冲出浴室,扑向床头的电话。
过得如何?听筒里仍是那道冰冷嗓音。
你终于来电了!
即便恨极了对方,此刻却如释重负。
帽子会不会通缉我?码头那晚我和大佬同时现身,还有那些...那些东西,它们能放过我吗?压抑多时的恐惧倾泻而出。
你在听吗?
听筒那端死寂般的沉默,令她瞬间慌了神。
“以后不用再碰黄金的事了。”
“你是说……我自由了?”她声音里透着惊喜。
若能重获自由,她第一个念头就是远走高飞,永远离开这个鬼地方。
“自由?想不想站上更高的位置?”电话那头反问道。
“更高的位置?”她一时摸不透对方的意图。
“今天下午五点的赛马,押上你全部的积蓄。”
“赛马?难道你有 ** 消息?”
她越发困惑,这个神秘人究竟还涉足多少领域。
“我该选哪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