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一发力，伴着陈百龙的惨叫把他推开。

少胡说，我跟你妹妹清清白白。

是吗？陈百龙递来一个我都懂的眼神。

见林成脸色一沉转身欲走，陈百龙急忙拽住他手臂：妹夫！哎不对，林警官！叫什么都行，只要你答应别和她分开，天天黏着她就成！

行，我闭嘴！

陈百龙做了个拉紧嘴巴的动作，噤声不语。

回到座位后，林成瞥见邻桌阿乐脖子上挂着条佛牌链子。

大毛送的。

注意到他的目光，阿乐摸着佛牌解释：最近大毛神神叨叨的，总说便利店闹鬼，非要我们都戴上这个。

他挠头笑道：朋友的心意，我就一直戴着。

林成脑海中浮现大毛的模样——那个总带着阴郁气质的神经质男人。

林警官，你说那家便利店会不会真有不干净的东西？阿乐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问道。

查查档案不就知道了，说不定是凶宅。

林成叼着从周发那儿顺来的棒棒糖，甜腻的草莓味让他皱了皱眉。

阿乐猛拍脑门，我怎么就没想到！

看着阿乐奔向档案室的背影，林成抽出糖棍：发哥改吃糖了？

医生说再抽烟迟早得肺癌。

周发咬碎糖球，竹签抛物线落入垃圾桶：这破玩意儿能跟烟比？

肺癌不好说，照你这么吃糖，蛀牙是跑不了的。

你搭档是不是撞邪了？周发拖过椅子凑近。

自从大佬坤暴毙、化烟消散后，重案组难得清闲。

见林成不搭腔，周发用胳膊肘顶他：我都看出来了，你不管管？

发哥，你这是ptSd。林成望着远处抓耳挠腮的阿乐，他就是帮朋友看店累的，身上既没阴气也没鬼味，肯定没撞鬼。除非那佛牌真能辟邪，把鬼味都遮住了。

其实那佛牌根本是摆设，阿乐身上毫无防护，自然也不可能招惹脏东西。

鬼味？鬼也跟人似的有狐臭？周发突然抬起胳膊嗅了嗅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