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找个黄花闺女圆房不可。”
“啥?那咱妹子岂不是——”
“快去我车上取雄黄酒!”
另一边,新郎已灌完十二瓶白酒,环顾四周:“还有人要喝吗?没有我可入洞房了。”
满堂宾客噤若寒蝉——莫说十二瓶烈酒,就是白水也够撑破肚皮,这人却连厕所都不用去。
红烛摇曳的新房里,新娘正绞着手指。盖头下传来娇嗔:“怎的来得这般快?”
“那几个家伙酒量太差,全都被我喝趴下了,干脆早点来洞房”
他一把掀开红盖头,新娘那张普通的脸露了出来。
“老婆,最后问你一次,你真是黄花闺女?”
“那当然,我在江湖上混这么久,从没谈过恋爱。”新娘害羞地绞着手指。
“太好了,总算找到了!”新郎兴奋地搓着手。
咚咚咚——三声敲门响后,房门被推开。
司仪大哥背着手走进来,身后跟着个低头端酒的小弟,那小弟始终不敢抬头看新郎。
“刚才没喝尽兴,妹夫,专门来补一杯。”
“还喝?”新郎本想推辞,转念一想不过一杯酒的事。
可当他端起酒杯时却愣住了:“雄黄酒?”
雄黄酒能驱邪。
“怎么,怂了?”
司仪突然亮出一直藏在背后的右手,抓着条带蝴蝶结的内裤朝新郎头上套去。
“好个青头鬼,敢打我妹妹主意?今天让你魂飞魄散!”
“女人内裤!”新郎吓得一缩脖子,穿墙逃了出去。
“新郎官,不是去洞房吗,怎么回来了?”正在吃喝的宾客们看见新郎突然出现,满脸疑惑。
“新郎是青头鬼,快用内裤罩他!”
吼声从身后传来。
霎时间,所有看向新郎的眼神都变了。
“想我堂堂西湾署长陈督察,竟落到这步田地!”
青头鬼顾不上刚拜堂的妻子,拔腿就跑。
他沿着公路狂奔,从赤柱一口气逃到油麻地才停下。
烈日灼烧着身体,阵阵刺痛。
青头鬼望见前方的柚子树,随便找了户人家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