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成推开一扇布满灰尘的门,挥手扫开蛛网说道。
“咦,这不是杂物间吗?”阿如疑惑地跟着他走进去,“你要把瓷盅放这儿?”
“当然得找个安静地方,让姑父好好享用。”
他对着积灰的桌面猛吹一口气,灰尘顿时弥漫整个房间。
林成从怀里摸出凡士林铁盒,蘸着朱砂在桌上迅速勾画起来。
“表弟,你这是做什么?”阿如看着他诡异的举动,心里隐隐不安。
但林成动作极快,眨眼间已将整张桌子画满符咒。
不等阿如反应,他一把夺过瓷盅放在桌上,又从脖子上取下茅山玉佩,稳稳压住盅口。
瓷盅微微颤动,随即被玉佩镇住。
“姑父,您在这儿歇着,我和表姐去录口供,很快回来。”林成挤出一丝笑容,恭敬地拜了拜。
“哎,表弟,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阿如忍不住追问。
“跟以前警署的老前辈学的。”林成含糊其辞,“姑父肯定会喜欢。”
他拉着阿如退出杂物间,反手关紧房门。
砰!
“Kitty,这是我表姐!”林成朝远处忙碌的女警招手,“先帮她做笔录。”
“明白,林sir!”Kitty利落地应声跑来。
林成点点头,快步推门走进陈大伟的办公室。
“林sir?”阿如诧异地问Kitty,“阿sir,我表弟职位很高吗?”
“见习督察呀,您作为他表姐不知道吗?林sir今年破了好几桩大案呢。”Kitty一脸不可思议。
“什么?我表弟是督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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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分钟后,林成阴沉着脸走出高级督察办公室,显然与陈大伟的谈话并不愉快。
“怎么样?能马上抓人吗?”
他回到办公区,直接向Kitty发问。
如果表姐的证词属实,只要我们能找到**证明是大哥雄在背后指使,马上就能实施抓捕!Kitty边说边将笔录材料递给林成。
林成快速扫了几眼笔录,对着神情紧张的阿如问道:表姐,你不是还亲眼目睹了大哥雄昨晚的非法交易?
表弟,你不会连我这血汗钱都要拿走吧?阿如愁眉苦脸地说。
她极不情愿地掏出钞票:对了表弟,我现在能把我爸的骨灰坛领回去吗?
我去帮你取,你继续录口供。
林成转身走向储物间,就在他准备推门的刹那,远处一个臃肿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人正鬼头鬼脑地往办公室方向钻,试图穿过**溜进去。
站住!!林成松开把手,朝那个胖子的方向追去。
谁知那胖子听见喊声,拔腿就跑。
林成立即展开追击!
别跑!
林成单手撑住办公桌,腰部发力纵身一跃,轻松越过桌面继续追赶。
那胖子跑得倒是利索,一下滑向**。
林sir,怎么回事?两名警员见林成突然追人,连忙问道。
刚才那个胖子是谁?
胖子?就是那个专门搞事的记者廖直彪!军装警扶正帽子紧跟上来。
廖直彪?什么人?
林成边追边问,显得从容不迫——因为他知道廖直彪冲进去的那扇门通向停尸房,进去就别想轻易出来。
咱们最头疼的对头,报社记者!
另一名警员咬牙切齿地说:胡sir早就交代过,绝对不能让廖直彪混进警署,免得他又胡编乱造。没想到还是被他溜进来了!
最近警署好像也没发生什么大案子吧?另一名警员插话。
三人小跑着来到停尸房门前。
胖子廖直彪正蹲在门口喘粗气。
你们这些帽子,大白天的锁停尸房干什么?廖直彪见三人逼近,知道跑不掉,索性抱怨起来。
你这话可不对,站在林成左侧的警员摘下帽子,扯开衣领扇风,我们辖区最近太平得很,根本用不着开停尸房。
信你才怪!寥直彪对这俩人知根知底,说话毫不留情:二位,老板派我来挖猛料,给个方便?
死胖子!右侧警员正要发作,被林成抬手拦住。
你凭什么断定今天停尸房会有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