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晃动,于他皆是新一轮酷刑。
有阴阳家 ** 见状,只觉头皮发麻。
湘君在教中贵为长老,向来尊崇无比。
何曾有过这般凄惨境地?
何人如此大胆?
谁敢来我阴阳家放肆!
速速释放湘君!
快禀报首领!湘君大人竟遭人生擒,简直无法无天!
何等凶残之徒,是要与我阴阳家结下死仇么?
有 ** 厉声呵斥,伸手指向行凶者。
随即却瞠目结舌。
但见玄甲骑士策马自军阵中徐步而出,铁蹄踏踏作响。
那冰冷的目光,熟悉的身影。
令人窒息的威压。
使得所有阴阳家 ** 将未尽之言咽回喉中。
将晨。
大秦三公子。
阴阳家无人不识——上次此人驾临,便搅得阴阳家人仰马翻。
险些遭遇灭顶之灾。
而今再度前来。
意欲何为?
在可怖的威压下,众 ** 瑟缩如秋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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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晨漠然扫视全场。
掌中特制攻城铁棍轻振,随即破空掷出。
唰——!
大铁棍撕裂长空。
那根百斤重的铁棍带着轰鸣,破开气流,朝某个方位疾驰。
瞬息之间。
便闯入阴阳家殿堂深处。
阴阳家首领正闭目悟道,陡然睁眼。
整个人霎时化作火焰缭绕的灵禽,形如三足金乌。
千钧一发之际侧身闪避。
轰隆!
铁棍擦着羽翼贯穿而过。
石墙应声崩塌。
铁棍去势未减,继续冲向远方。
首领惊魂未定地扫视,随即怒意勃发。
何等狂徒敢犯阴阳家禁地?
真当阴阳家是任人践踏之所?
先前秦三公子闯山,他忍了。
如今又生事端,莫非将阴阳家当作烟花柳巷不成?
轰!
首领周身腾起凤凰烈焰,震碎残垣。
飞身掠至殿外。
素来修养颇佳的他此刻须发皆张。
“何处宵小,安敢犯我阴阳家?”怒喝声震四野。
金乌法相凌空显现,骇人威压席卷八方。
不论来者何人,首领决意不再隐忍。
如今阴阳家与儒家,俨然沦为百家笑谈。
儒家圣地被将晨血洗,却不敢发声;
阴阳家更甚,被秦三公子打上门庭,首领惨败。
虽不知后续如何,但阴阳家的沉默已成笑柄。
道家修士终日讥讽不休。
首领怒视肇事者——
目光触及对方面容时,骤然失语。
只因为瞥了一眼,漫天金乌瞬间溃散。
“三公子大驾光临,对我这隆重的迎接可还满意?”东皇虽戴着面具,语气里却听不出半分怒意,反而带着一丝亲近。
跟在将晨身后的晓梦,忍不住轻笑一声。
盗版终究是盗版,永远成不了真品。
在她看来,所谓的阴阳家,不过是道家的一个盗版分支罢了。
可如今,阴阳家的名声却已远远盖过道家。世人多知阴阳家,却对道家感到陌生,甚至闻所未闻。
不过是从道家叛离而出的一支流派罢了。
晓梦心底里始终带着几分轻视。
东皇此时已冷静下来,目光扫过将晨,又落在他身后的晓梦身上,瞳孔微微一缩。
这该死的道家女人,难道是她蛊惑了三公子?
又或者,道家已与三公子搭上关系,甚至投靠了他?
一时间,阴阳家首领心中千头万绪。
再往后看去,他瞳孔骤然收缩——湘君?
湘君做了什么?
短短瞬间,他已推断出,这其中必有晓梦与湘君之间发生的事情。再加上这女人的蛊惑,三公子对阴阳家已生疑虑,甚至怀疑他们的忠诚。
东皇暗暗松了口气——若是敲打一番,倒也无妨。
可紧接着,将晨的一句话,几乎让他肝胆俱裂。
“阴阳家反复无常,两边下注,行径令人不齿。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