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东就一盆凉水浇了上来。
“都是同一个娘下的,再差能差到哪里去?”
李越山听了杨小东的话,心里微微舒服了一些,只是还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山子哥,别说同一个狗子下的崽,就是同一颗藤上结的倭瓜,它也有长短胖瘦。”
杨小东呵呵一笑,这才说道:“若是两个并种的狗下的崽子,可能一窝能出几个能看的。
可这种串儿的事本来就不好把握,要么就是上品的品相,要么就歪了,根本没法用。
别说一窝,就是几窝里面能挑出一个来,那也是相当可观了。”
李越山点点头,这个他倒是能理解。
串儿等于就是变异,要么往好的方向朝死了变,要么就直接是连本种都不如的歪瓜裂枣。
两人又聊了一些关于狗子的事,李越山让杨小东先睡,他得守着。
等后半夜的时候,杨小东醒来守着狗子再换他。
这时候的狗子还小,没人看着容易惊着。
这也是为啥跑山的不乐意圈狗的原因了,这玩意比起熬鹰来,也轻松不了多少。
很快,一夜过去。
等李越山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杨小东守着簸斗,时不时的拿手指逗逗里面的狗崽。
“山子,该走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赵西林的鬼叫声。
李越山应承了一声,随即起身招呼杨小东收拾东西。
杨小东将所有的狗子都从簸斗里拿出来,让它们抖抖身子,顺手将李越山的袄子拿出来递了过去。
“卧槽!!”
李越山接过袄子,一股子尿骚味瞬间窜入鼻腔。
十几个狗崽子当了一晚上的褥子,上面怎么可能没留下点印记?
下了几次猛心,李越山还是没能将袄子裹上。
好在他身子骨硬朗,这天气虽然还有些冷,但里面还有个毛肩,自己倒也能扛得住。
随即找来陈师傅,花了一些钱将那簸斗买了下来,袄子也重新垫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