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当初的破烂事我不想提了,你们今天来到底想要干啥,说吧!”
吴慧看了老人一眼,随即不耐烦的摆摆手问道。
“你婆家起宅动土,我们就是想着过来给你撑撑门面。”
之前自称大嫂的那个妇女走了上来,笑着伸手去拉吴慧的手。
却不想吴慧后撤半步,抬手躲了过去。
“老李头,这里头到底啥门道啊?”
李越山后撤了一步,用手肘撞了撞正在抽烟的老李头,低声问道。
“这里头可有他的事,你想听?”
老李头抬了抬眼皮子,看着李越山没好气的说道。
哪有这样当儿子的,连这种八卦都有心思打听。
而从老李头的话里面就能听的出来,即便是他这个亲爷爷,都不敢在李越山面前提起儿子的名字。
可见他‘二舅’这顿石头挨的不冤。
“挑一点说说吧,这都上门了,不知道点情况还真不好动手。”
李越山一咧嘴,瞅着外面的这一群人磨了磨牙。
“行吧。”
老李头点了点头,随即娓娓道来。
事情其实也简单,就是听着有些渗人。
吴慧的大哥,也就是五个人里面最老的那个,他当年生了个儿子得了痨病。
也不知道吴家人从哪里弄来的偏方,说要什么心头血沾馒头才能治。
这种事情旧社会里面倒是不多见,每当有秋斩的时候,都会有人贿赂刽子手去弄这玩意。
只是那个给吴家出偏方的郎中缺了德,说要什么至亲血脉的才管用。
几个儿子老两口舍不得,可是放着大孙子不管,他们更舍不得。
这么一来,老吴家的人将目光就对准了家里唯一的闺女。
在当时的农村人眼里,实际上家里的闺女和牲口没什么区别。
甚至于骡马这样的牲口都比闺女要精贵的多。
吴家都是狠人,几个叔伯兄弟加上老两口一商量,当晚吴慧就被捆起来,然后老爷子亲自拿着锥子在闺女的心口开了个血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