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困意,瞬间消散的一干二净。
“较什么劲啊,就是今天跟着赵老八去了一趟马家堡子,见了马二炮,总感觉这人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李越山摆摆手,随即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你……你今天去马家堡子了?”
别说其他人了,就连老李头都被自己这个大孙子的魄力给吓了一跳。
昨天才和别人全村爷们火拼过,今天就敢大模大样的进人家村子。
其他不去说,就这一份虎啦吧唧的胆量,确实比一般人要足的多。
“开了牛角弓,取了铁木胎,赵老八说要用铝铅浇铸内胎,他手艺不够,这才带着我去了马家堡子找马二炮。”
李越山将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那马家的听说你俩拆了牛角弓,嘴都乐歪了吧?”听着李越山的讲述,老李头笑着看向李越山问道。
“你咋知道?”
李越山吃了一惊,这老头猜的一点都不错,听到拆了牛角弓,马二炮差点没当场笑出声来。
“真要听?”
看着李越山一脸好奇的样子,老李头磕了磕烟锅子,随即认真的看向李越山问道。
“和他有关?”
李越山不是傻子,看到老李头变了神色,就想到这其中肯定和李相爻有很大的关系。
老李头没有回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睡了,明天还有事情要忙。”
沉默了半天之后,李越山起身径直走出了东厢房。
老李头看着李越山起身离开,透着窗户外渗进来的冷光,微微的叹了口气。
有些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最重要的还是要自己过去自己心里那个坎儿才行。
回到正堂,李越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