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大群众,总能从其他的地方寻摸出能凑合用的替代品。
“赵老八倒是个心细的。”看着两头都被斜着剪开的辐条,老李头笑着点了点头。
随即李越山拿过磨刀石,爷俩开始在屋里打磨辐条。
很快,老李头手里的辐条两头就变得纤细,而李越山手里的,则直接变了形状。
“这东西本来就容易变形,磨的时候抓着的后手得用巧劲。”看着被李越山霍霍了的辐条,老李头没好气的说道。
“阿爷,蜜蜡熬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也传来狗蛋的声音。
老李头没有回声,只是抬头看向了李越山,眼中尽是询问之色。
李越山明白,接下来的操作才是干货,老李头这是问他是否让狗蛋进来。
别看老李头这段时间似乎什么都教给狗蛋,但真正遇上了这种纯粹手艺的事,他心里还是撇不开老一辈人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执念。
对于芍药,那是老李家的准儿媳,教再多都是应该的。
至于富贵,那已经拜门了,属于半个李家人。
可狗蛋……
这娃娃是个好苗子,可在老李头的眼里,就不那么把握了。
“既然留在身边了,就别藏着掖着了。”李越山自然明白老头的心思,随即小声的说道。
老李头点点头,这才起身打开了房门。
“进来吧,守着点灯火。”
让狗蛋进来之后,老李头点燃煤油灯,将其推到了狗蛋的手里。
狗蛋小心翼翼的拿过灯火,凑到了老李头和金雕的跟前。
老李头将金雕倒着吊在桌上,而他则就地坐在地上,伸手捏住金雕的喙,将之前磨尖的辐条顺着鸟喙刺入脑袋当中。
这一根辐条后被老李头准们磨出了不少细密的倒刺,等穿入脑袋之后,老李头拈着辐条,开始小幅度的顺时针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