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一个接一个,仿佛瘟疫般染上了同样的“怪病”。没有发烧,没有疼痛,没有外伤,就是身体像是被无形的吸管抽走了所有精气神,迅速地干瘪、虚弱下去,生命精气以一种诡异的速度枯竭。
短短一个月,青田坳已有十几人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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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慌像瘟疫一样在闭塞的山村里蔓延。有人说是冲撞了山里的邪祟,有人怀疑是水源有毒,村里仅有的赤脚医生吓得闭门不出。家家户户闭门锁户,往日傍晚喧闹的村口大树下空无一人。
终于,当第十七个村民,一个五十多岁还算健壮的汉子在自家院子里喝水时一头栽倒,再也没能爬起来后,恐慌达到了顶点。村支书顶着村民恐惧又期盼的目光,颤抖着拨通了镇派出所的电话。
警笛声第一次打破了青田坳的宁静。镇派出所的民警来了,县里的刑警也来了。穿着警服的身影在村里穿梭,挨家挨户询问病患情况,仔细检查他们的饮食、水源、住所,甚至排查了近期村里是否有陌生人出入。
结果令人沮丧。
水质检测报告显示各项指标正常。病患的饮食与寻常村民无异。家中环境也无异常化学物残留。走访排查,近期村里并无可疑外人。所有受害者之间,除了住在同一个村,似乎没有任何额外的共同接触点或冲突点。没有外伤,没有中毒迹象,医院更先进的仪器也查不出器质性病变,最终的诊断结论依旧是“不明原因的脏器功能衰竭伴随严重营养不良”。
案子陷入了僵局,成了悬在县局案头上的“青田怪病案卷”。刑警们虽然压力巨大,但在科学和证据面前,也只能暂时列为疑难悬案,一边继续搜集线索,一边安抚人心惶惶的村民。调查并未停止,只是如同陷入迷雾,找不到丝毫着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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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陆离的居所。
“瑶瑶,怎么了?回家这两天看你一直心神不宁的?”陆离放下手中的古卷,看向刚从青田坳探亲回来的刘璐瑶。她精致的眉宇间锁着一抹化不开的忧色。
刘璐瑶叹了口气,坐到陆离身边:“还不是老家村子那边的事。青田坳,你知道的。”她将村里发生的怪病详细说了一遍,甚至拿出手机,给陆离看了几张她偷偷拍下的病患照片。照片中的人形销骨立,如同枯槁的树枝,眼神空洞,生机黯淡到了极点。
“警察查了很久,一点头绪都没有。村里人都吓坏了,说是山鬼索命……”刘璐瑶的声音带着苦涩和担忧,“我看着那些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叔伯婶娘变成那样,心里特别难受。陆离,你说……这会不会是……那种东西?”她小心翼翼地问,眼中闪烁着不安。经历了李家楼盘的风波,她对这世界另一面的认知早已颠覆。
陆离的目光落在照片上那些枯槁的面容上,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锋。照片本身传递的信息有限,但那弥漫在受害者眉宇间、近乎断绝的生机,以及一丝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残留的“被掠夺”的痕迹,如同烧焦的枯草味道,瞬间触动了他敏锐的灵觉!
这绝非寻常疾病!这是精血本源被强行、持续且高效地掠夺吞噬后留下的印记!手法隐蔽、歹毒,不留外伤,显然针对的是凡俗之人的生命精气。
“不是病。”陆离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冷意,“是邪祟作怪。”
恰在此时,陆离的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李伟。
“陆先生!”电话那头,李伟的声音异常凝重,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很抱歉打扰您。但……有件棘手的案子,市里压下来,我这边实在查不出名堂了……想请您帮忙看看。”
“说。”
“青田坳的怪病案,您可能听说了。受害者还在增加,现在已经超过二十人了。我们排查了所有可能——食物链污染、传染病爆发、集体中毒、放射性物质……甚至请了省里的专家会诊,所有能做的检测都做了!结果全是阴性!”李伟的语气充满了挫败感和焦急,“受害者之间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生活在青田坳!再这样下去,人心就彻底散了……我们怀疑,这可能……可能超出了普通刑侦的范畴。”
陆离看了一眼身边忧心忡忡的刘璐瑶,对着电话平静道:“把案卷所有资料,包括受害者详细住址分布图、发病时间线,以及你们认为最离奇、最无法解释的几个点,整理好发给我。另外,帮我申请一个非官方的‘民俗顾问’身份,方便我进村。”
“没问题!陆先生,我马上办!太感谢您了!”李伟的声音瞬间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