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压在了什下。
黑暗中,他的眼睛像两簇燃烧的墨色火焰。
“为什么?”他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吃痛,“你忘了在岛上,他那只手快要掐到你脖子的时候了吗?你还想去见他?林溪,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几乎将他吞噬的恐慌。
他真的怕了。
他怕这个女人,会再一次为了所谓的“真相”和“了结”,将自己置于险地。
那种眼睁睁看着她走向危险,自己却可能慢了一步的感受,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我不是……”林溪被他眼里的疯狂吓到了,声音带着哭腔,“我只是觉得,他不会伤害我,他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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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顾衍低吼,胸膛剧烈起伏,“你觉得你能用你的专业知识去感化一个疯子?还是觉得你能全身而退?林溪,收起你那不必要的同情心!我告诉你,”他俯身,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离不开这座别墅。溪溪,别逼我用任何一种。”
这句话让她心寒。
那不是恐吓,而是一个掌权者的宣判。
他真的会那么做。
林溪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她知道他是在乎她,是害怕失去她,可他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禁锢和威胁,也深深地刺痛了她。
她不是他的金丝雀,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的战友。
“顾衍,你混蛋!”她哭着捶打他的熊膛。
顾衍任由她打着,一动不动,只是用那双盛满痛楚与疯狂的眼睛看着她。
直到她打累了,他才俯下什,狠狠地雯住了她。
这个雯充满了惩罚的意味。
他撬开她的纯齿,带着滔天的怒火和深入骨髓的占有玉,在她口中肆虐,不给她一丝川息的机会。
林溪被他雯得头晕目眩,呼吸困难,只能被迫地承受着。
纯齿间尝到了一丝咸涩的铁锈味。
直到她的纯瓣变得红肿,他才稍稍退开。
“还想不想去?”他传着粗气,额头抵着她的,眼神骇人。
林溪被他吓破了胆,也耗尽了力气,只能哭着摇头。
“不想了……我再也不想了……”
“最好是这样。”顾衍的声音依旧冰冷,但冻作却温柔了下来。
他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然后,再次雯了上去。
这一次的雯带着浓烈的安抚。他像是在用这种最元始的方式,一遍遍地确认,这个女仁是他的,完完全全属于他。
卧室的温度,在不知不觉中再次升高。
顾衍像是要把这些天积攒的所有不安和恐惧,都在这一刻发写出来。
他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像是要用这种方式,在她什上烙下属于自己的永恒印记,让她再也无法逃离。
林溪从最初的抗拒,到最后的沉沦。
这个男人是真的被她气到了,也被她吓到了。
她只能用这种方式,安抚这头被惹怒的、内心却在流血的雄狮。
第二天,林溪醒来时,顾衍已经不在了。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和一张便签。
【公司有急事。不许胡思乱想,不许出门。等我回来。】
字迹龙飞凤舞,力透纸背,彰显着主人霸道的占有玉。
林溪看着那张便签,哭笑不得。
这个男人,还真把她当犯人一样看着了。
她拿起手机,犹豫了片刻,还是拨通了苏明远的电话。
“喂,溪溪?这么早?”
“明远,我想请你帮我个忙。”林溪走到窗边,确认院子里没有顾衍的眼线。
“你说。”
“你有没有办法,能查到沈聿在拘留所里的情况?越详细越好。我需要知道他这几天的所有行为记录,以及J方对他的精神状态评估报告。”
电话那头的苏明远沉默了几秒,显然有些意外。
“溪溪,你问这个做什么?顾三爷不是已经把事情都解决了吗?你别再掺和了,那家伙是个疯子。”
“你别管了,我有我的用处。”林溪打断他,“我不是要同情他,也不是要以身犯险。我是想从心理学的角度,彻底分析他这个人。只有了解他崩塌后的心理状态,我才能判断他想见我的真实动机,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