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也没有怜悯,只有一种空荡荡的疲惫。 毁灭了执念的载体,鬼物便消散了。 可他呢? 他的执念,载体是什么?是那个甚至不愿再与他相见的女人本身吗?他又该如何……才能将其毁灭,或者解脱? 画室的灵火渐渐熄灭,最后一点幽蓝的光芒隐没在黑暗中。那股粘稠的阴冷感和松节油的气味也开始快速消散。月光从没有窗帘的窗户照射进来,显得正常而清冷。 事件,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