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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越想越窝火,厉声道:“你去傻柱那儿走一趟,说些软话。整只鸡他们兄妹哪吃得完?”
“要不来整只,半只总行吧?别跟木头似的杵着了!”
“哎。”秦淮茹应了声。婆婆话说得难听,但确实也是实情。
不如去碰碰运气,兴许真能端回半锅鸡汤。
她刚到何雨柱家门口,就听见里面闹哄哄的。许大茂扯着嗓子嚷嚷,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邻居。
恰巧娄晓娥从屋里冲出来,秦淮茹一眼瞧见许大茂举着火钳子,赶忙喝道:“快放下!把东西扔了!”
(此处乱码部分省略)
娄晓娥走后,许大茂怕何叶再动手,抄起火钩子防备。
没料到秦淮茹突然闯进来,他只得讪讪地扔掉铁钩。
“这闹的什么?”秦淮茹皱起眉头。
何雨柱急着解释:“你给评评理!我堂堂厨子能偷鸡?这不是污蔑我吗!”
“闭嘴!”何叶厉声打断。
何雨柱立马自扇嘴巴:“大哥我错了!”乖乖退到一边。
这时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走进来,见状眉头皱成一团:“怎么回事?”转头驱散人群:“都闲得没事干是吧?该干啥干啥去!”
围观的见管事大爷来了,顿时散开。
这年头,院里三位大爷说话有分量,寻常住户都得给几分面子。
“二大爷您可得主持公道!”许大茂像见到救星,带着哭腔说:“前两天红星公社送我两只老母鸡,您是知道的吧?”
“确有这事。”刘海中点头。
“刚才我下班,发现鸡笼里只剩一只了!”许大茂指着砂锅咬牙切齿:“您再看看这个!”
刘海中掀开锅盖搅了搅,眯眼盯着何叶:“火候把握得不错啊?”
“何叶,你干的?”
何叶冷笑:“眼神不好就配副眼镜。”
“少贫嘴!说清楚这鸡哪来的?”刘海中拍桌子。
“菜市场买的,管得着吗?”
“买的?”刘海中满脸怀疑,“哪个菜市场?什么时候?”
秦淮茹在一旁听得心惊。想起何叶先前的暗示,顿时明白真是棒梗偷的鸡——那孩子确实在轧钢厂外烤过东西吃。
她亲眼见傻柱拎着活鸡回来,绝不可能是贼。可这事万万不能捅破,不然不仅要赔钱,棒梗更可能被送进少管所。
看许大茂这架势,显然还没弄清楚。傻柱哥俩虽知情却没点破,秦淮茹感激地看了他们一眼。
眼下只能让何家背这黑锅了。反正他们条件好,赔只鸡不算什么。
(此处乱码部分省略)
大不了赔些钱,事情总能过去。
秦淮茹紧闭双唇,对棒梗偷鸡的事只字不提。
“关你什么事!买鸡还要向你汇报?你以为自己是警察?”何叶冷笑,丝毫不给二大爷刘海中面子。
“嘿,你怎么说话呢?我可是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气得直瞪眼。
许大茂见何叶敢顶撞二大爷,心里暗喜:“二大爷,您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这是做贼心虚,偷了鸡才这么嚣张。”
“没错,何叶这套没用,我要在全院大会上点名批评他。”刘海中觉得有理,转头对许大茂说,“你去通知一大爷和三大爷,准备开全院大会。”
“好嘞!”许大茂巴不得事情闹大,一溜烟跑出门去。
秦淮茹慌了神,事情越闹越大,她急忙喊道:“别,许大茂!”可许大茂早已跑得不见踪影。
她转头埋怨何叶:“何叶,既然是你偷的鸡,赔点钱道个歉不就完了?非要闹得全院都知道?”
何叶瞥了她一眼,心里冷笑:“这女人,又想让我背黑锅。”
他早就看透秦淮茹一家的做派——有好处就往何家凑,出事就撇清关系。
一会儿开全院大会,有她哭的时候。
秦淮茹被何叶的眼神吓得一哆嗦,赶紧转向刘海中:“二大爷,这点小事,何必兴师动众开全院大会?”
刘海中板着脸:“小事?这是道德品质问题!他不仅偷鸡,还敢不尊重院里的长辈!”
在那个年代,院里的长辈相当于领导,谁敢不给面子?何叶却当众顶撞他,这要不整治,他二大爷的脸往哪儿放?
“咱们院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