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茶缸皱眉走出,刘海中边走边系中山装扣子,许大茂正和娄晓娥扯着“离婚”的旧账,闻声也凑过来看热闹。聋老太太的拐杖杵得青砖噔噔响,贾家婆媳躲在人堆里偷笑。
“证据在此!”阎埠贵拽易中海到冉秋叶自行车前,指着钢圈划痕:“老易你作证!这记号是不是我亲手刻的?”
易中海眯眼点头:“确是你防贼留的印记。”
“大伙听见了吧?”阎埠贵唾沫横飞,“冉老师买到的旧轮胎正是我被偷的!现在我要求——”
**全院大会·现场**
刘海中将搪瓷杯重重一放:“老阎指认何雨柱偷窃,当事人怎么说?”
“放屁!”何雨柱踹翻板凳,“我月薪37块5,稀罕他那破轮胎?”
阎埠贵冷笑:“上回给傻柱说亲我没出力,他就记仇了!现在和冉老师处对象,更恨我——几个小子合计偷车轮卖钱,偏巧被冉老师买走,真是报应!”
围观人群嗡嗡作响,许大茂扯着嗓子挑拨:“傻柱,敢做不敢当啊?”
秦淮茹躲在暗处攥紧衣摆。
何雨柱猛地抖开皱巴巴的纸片:“昨晚我在丰泽园值班,记录在此!倒是阎老西——”他突然指向人群后的瘦小身影,“棒梗!你鞋底的车轴油还没擦干净吧?”
她们就能洗脱嫌疑了。
秦淮茹提高嗓门:“何叶,做错事得认,都是邻居。”
“三爷不会太为难你。”
“破财消灾吧。”
“闹到派出所就不好收场了。”
她朝远处的何雨柱喊:“傻柱,劝劝你哥别倔。”
“赶紧认了。”
“这事不大,能解决。”
“赔点钱就行,反正你哥有钱。”
何雨柱懒得搭理,往旁边挪了挪。
秦淮茹愣住,感觉两人间突然隔了道墙。
何叶瞥了她一眼。
这女人真会算计,明明是她儿子偷的。
倒想栽赃给他。
二大爷刘海中慢悠悠开口:“何叶啊,偷了就是偷了。”
“认了就好。”
“都是一个院的。”
“在院里解决就行。”
“别惊动警察。”
“你刚当上食堂副主任,为这事丢了职位。”
“太不值当。”
他暗自得意,若真是何叶干的。
这副主任也就当到头了。
有污点的人哪能当领导。
何叶神色平静:“我说没偷三爷的车轮。”
“拿出证据来。”
“别空口白牙冤枉人。”
“照这么说,我还说三爷偷我一万块呢。”
“是不是也能开大会批斗你?”
阎埠贵气得脸色铁青:“嘴硬没用!”
“既然你不认账。”
“就别怪我不客气。”
“冉老师,你的车轮是在东直门修车铺买的吧?”
冉秋叶点头:“对。”
“那天车轮扎了钉子。”
“撞墙后轮轴也坏了。”
“花了17块换了新的。”
阎埠贵提高嗓门:“大家都听见了,是在东直门买的。”
“那儿的王师傅我熟。”
“现在就把人叫来,看看是不是何叶卖的车轮。”
“ ** 自然大白。”
众人纷纷附和。
“好主意。”
“不愧是老师,脑子灵光。”
“王师傅就住隔壁胡同。”
“离这儿不远。”
“我去叫人!”许大茂自告奋勇。
能踩何叶的机会。
他绝不会放过。
说完拔腿就跑。
一大爷易中海劝道:“何叶,趁人没来,认了吧。”
“等确认了就晚了。”
“张所长很重视这事。”
“在院里解决最好。”
二大爷端着茶杯悠闲喝茶。
心里乐开了花,一旦坐实。
就能去厂里打报告。
既打压了何叶。
又能升职。
一举两得。
阎埠贵瞪着何叶。
认定他就是小偷。
只有秦淮茹急了。
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