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声就这么不值钱?
易中海劝道:邻里之间,别太计较。
刘海中也帮腔:三大爷也是无心之过。
阎埠贵辩解:这事儿确实是误会,我也是着急...
我不会原谅。何叶斩钉截铁地说。
“这事要真这么简单就完了,”
“往后岂不是能随便栽赃陷害?”
“反正又不费什么劲。”
“大家评评理,有这么干的吗?”
“何叶说得对,名声要紧。”
“怎能如此轻率处理?”
“放任诬告成风,街坊还怎么相处?”
“必须严惩三大爷,让他长长记性。”
“对,三大爷得受罚。”
院里众人义愤填膺,纷纷替何叶说话。见形势不妙,一大爷易中海脸色难看,也只能认了:“何叶,你说怎么解决?”
“三大爷毁我名声,得赔二十块精神损失费。”何叶话音刚落,阎埠贵就跳起来:“要钱没有!其他条件随便提!”
院里顿时喧闹起来:
“三大爷,犯错就得认罚。”
“二十块买回名声,划算。”
“您可是院里的长辈,得带头守规矩。”
阎埠贵被说得脸色铁青。易中海试图缓和:“二十块抵得上一个月工资了,少要点吧?”何叶毫不退让:“许大茂当初赔得更多,眉头都没皱一下。”
被突然提及的许大茂脸红脖子粗:“扯什么淡!”想到自己被坑的经历,气得直发抖。
眼看僵持不下,阎埠贵突然转移矛盾:“一大爷,这谣言可是你传给我的,咱们各赔十块!”易中海被反将一军,只能咬牙答应。两张皱巴巴的十元钞票递到何叶手里时,阎埠贵心疼得要命——这钱够买十几斤猪肉了!
秦淮茹盯着钱袋眼红,心想何叶怎么总能捞到好处。娄晓娥看着在院里舌战群雄的何叶,又瞥了眼窝囊的许大茂,心里不是滋味。许大茂则盯着阎埠贵掏钱的样子,仿佛看到了从前的自己。
二大爷刘海中心有不甘,聋老太太却笑得意味深长。何雨柱暗自叹气,自愧不如。阎埠贵突然冲冉秋叶发难:“冉老师,明天把车轮还我!赃物不能留。”
何叶冷笑:“这老东西,真不要脸。”
“这车轱辘是冉老师自己花十七块钱买的,凭什么给你?”
“想要就拿十七块钱来买。”
阎埠贵理直气壮:“这车轱辘是我的,被偷了。冉老师买了赃物,必须归还!”
何叶冷笑:“法律规定,不知情且按市场价购买的赃物,买主享有所有权。冉老师符合条件,没义务还你。”
“不服就去派出所问。”
阎埠贵被噎得说不出话,差点气晕。不仅丢了二十块钱,连车轱辘也要不回来。
“何叶,算你狠!咱们走着瞧!”阎埠贵愤然离去。
院里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何叶真厉害,连法律都懂。”
“看把三大爷怼得没话说。”
“以后可别惹何叶。”
“又聪明又能干,难怪能当领导。”
易中海黑着脸打发众人散去。刘海中也阴沉着脸走了。
秦淮茹临走时数落傻柱:“你越来越像你大哥,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聋老太太却夸何叶:“对付这种人就不能客气!”
送冉秋叶回家时,姑娘含情脉脉地看着何叶,主动亲近。何叶把人送到家才返回。
路过阎埠贵家,听见里面唉声叹气,何叶暗想:好戏还在后头。
第二天清晨,阎埠贵还在为损失发愁,让全家吃半个月窝头节省开支。
“这十块钱就像鱼刺卡在喉咙,非得从何叶身上找回来不可!”
何雨柱想溜,被何叶一把拉住:“今天必须去约会!敢跑就延到五天!”
“老话说的好,和尚跑了庙还在呢。”
何雨柱的小心思瞬间熄灭。
在何叶面前,他确实不是对手。
“哥,我明白了,您放心,我绝对不跑。”
何雨柱长叹一声:“这命啊,真苦。”
何叶歇了会儿就起身了。
随便吃了点早饭就出了门。
走到三大爷阎埠贵家门口时,正看见老头在浇花。
三大爷一见是何叶,冷哼一声撂下水壶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