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夏’!”
梅屹寒睁开眼睛,声音虚弱:“殿下,您曾说‘煞夏’是魏太师养的鹰犬,这次他们沿途行刺,要不要禀告皇上?”
崔一渡摇了摇头:“我没有证据证明‘煞夏’是魏仲卿的人,这些刺客死无对证,告御状的话,他必定会反咬一口,说本王构陷朝臣。不过,‘煞夏’的首领都死了,这个组织也瓦解在即。”
崔一渡抬头看向天边,残阳已经完全落下去了,天空黑得像块布。他挥了挥鞭子,黑马长嘶一声,继续往前跑。
车轮碾过地上的碎石,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夹杂着梅屹寒轻微的呼吸声。
荒郊的风里带着股血腥味,崔一渡摸了摸腰间的惊鸿剑,剑身上的寒芒还在,像要飞起来似的。
他知道,回到京城后,还有硬仗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