幌子?如果存在,它现在在哪里?如果不存在,魏景阳搞出这么大阵仗是为了什么?
无数疑问像水底的暗流一样在我们心中涌动。
“搞了半天……咱们……咱们折腾了个寂寞?”耗子喃喃道,脸上写满了荒谬和难以置信,“合着这将军墓里没将军,镇蛟局里连镇蛟的宝贝是啥都不知道?那黄毛、水蜈蚣、守门鬼……这些要命的玩意儿算怎么回事?给这空棺材看家护院?”
水生拿起那本无字的册子,翻看了一下,里面同样是空白的。他沉声道:“信不全。水浸了关键。”
我点点头,杨展最后似乎想提示生路,但最关键的部分模糊了。他提到“棺底石板刻文”,指的应该就是这湖底那片巨大的蝌蚪文。难道生路藏在那些如同天书般的符号里?
我再次看向棺中的那把佩剑。它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承载着杨展无尽的悲愤和遗憾。这是一位将军的绝笔,也是一个时代悲剧的缩影。他无力反抗荒谬的旨意,只能用这种近乎悲壮的方式,留下自己的质疑和控诉。
我们意外地打开了棺材,却没有找到预期的答案,反而陷入了更深的迷雾和更紧迫的危机——如何离开这个即将彻底毁灭的绝地?
“先离开棺材旁边,”水生警惕地看着四周不断掉落的碎屑,“这里还不安全。”
我们三人带着沉重的疑惑和那把杨展的佩剑、那封绝笔信以及无字书,艰难地游开,寻找着暂时稳固的落脚点。铜棺依旧半浮在水面,棺盖洞开,像一张沉默的巨口,诉说着一段被湮没的、充满疑云的历史。
而我们的求生之路,似乎又回到了原点,并且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唯一的线索,或许就是脚下那片冰冷湖水中,无声蠕动的蝌蚪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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