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军座,稍安勿躁!
钟铭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大规模南下暂时不行,但咱们可以搞点小动作
他指着沙盘上蒲甘政府军控制区与暹罗交界的一些敏感地带:这些地方,属于三不管地带,土匪、地方武装横行。
咱们可以派出小股精锐部队,以、维护商路安全的名义,不断向南渗透,蚕食他们的边缘地带,建立前沿据点。
同时,加强对蒲甘政府军内部的情报工作和策反力度。
这叫饭要一口一口吃,仗要一步一步打
他顿了顿,声音充满诱惑力:等咱们的大蘑菇和能搭载它的轰炸机、导弹一亮相!
嘿嘿,到时候别说他国干涉,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扛住咱们的!
到那时,三位大爷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我保证,绝对不拦着!
不仅不拦着,我还给三位大爷准备好庆功酒,让你们喝个痛快!
一听有仗打(虽然是小的),还有酒喝,李云龙的眼睛瞬间又亮了,搓着手道:小打也行啊!
总比干等着强!
老丁,老孔,咱们回头就制定个蚕食计划,派几个侦察连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丁伟和孔捷也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开始低声讨论起哪些区域适合作为初步的练兵场。
赵刚看着被钟铭成功并重新点燃斗志的三位老总,无奈地笑了笑,对钟铭投去一个还是你有办法的眼神。
钟铭松了口气,总算把这三位大爷暂时忽悠住了。
他望着窗外蒲北湛蓝的天空,心里默默盘算:一年到一年半时间紧迫啊。
必须在大杀器成型之前,稳住局势,夯实根基。
易中海他们这批实习官员,可得尽快成长起来才行。
而在他看不到的远方,被他寄予厚望的洪兴幼稚园里,以“洪兴幼稚园”
一哥棒梗为的第一批学员们,正跟着王曼妮、秦淮茹等人,咿咿呀呀地念着天地玄黄,宇宙洪荒,若是钟铭前来,看到记录着孩子们名字的花名册,他一定会大吃一惊,然后说句,握草。
主要就是因为其中有几个名字太熟悉了。
在钱锦把那几十号未来的“政务骨干”
像撒豆子一样,分批塞进了蒲北革命军控制下的各个乡镇。
美其名曰“深入基层,了解民情,积累经验”
,实际上就是让这群多半是港岛出身、最多只见过九龙城寨那点市井纷争的“精英”
,来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接地气”
,防止将来搞出类似何不食肉糜的笑话。
效果……立竿见影,且鸡飞狗跳。
有的实习生试图在连电都不稳定的边境小镇推行港岛那套精细化管理条例,被当地叼着烟袋的族老当成傻子围观;有的想搞民意调研,问老百姓对未来市政规划有什么建议,结果老乡操着浓重口音的土话反问他:“政府啥时候能把村口那条破路修修?下雨天驴车都陷里头!”
;更有一个愣头青,试图调解两个寨子因为一头跑丢的水牛引的百年世仇,差点被双方联合起来用猎枪轰出去。
消息传回长安堡,易中海看着手下人送来的、充斥着各种哭笑不得状况的报告,揉着太阳穴对钟铭苦笑:“铭爷,这……是不是有点拔苗助长了?这帮小子,理论学得还行,可这实践经验,实在是……一言难尽。”
钟铭却浑不在意,翘着二郎腿,啃着本地特产的一种酸了吧唧的青芒:“怕啥?摔打摔打就成熟了!
不让他们知道知道基层的泥有多深,将来坐办公室里瞎指挥,那才要命!
告诉钱锦,只要不出人命,不引大规模群体事件,随便他们折腾!
捅了篓子自己想办法擦屁股,擦不干净就滚回港岛继续上学去!”
这番“放任自流”
的态度,虽然让易中海等人提心吊胆,却意外地激了不少实习生的潜力。
在碰了无数钉子后,有人开始学着脱下西装换上本地土布衣服,有人端着酒碗跟寨老们称兄道弟,还有人挥技术特长,帮着村里修好了废弃多年的水力磨坊……虽然过程曲折,但一种粗糙而原始的治理能力,确实在磨砺中慢慢滋生。
就在这帮实习官员在基层摸爬滚打之时,被钟铭画了“蚕食”
大饼的李云龙、丁伟、孔捷三人,总算是找到了泄精力的口子。
经过周密(相对而言)的策划,一场以“打击跨境土匪,维护边境安宁”
为名的“特别军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