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会长放心!”
楚云飞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云龙兄那边若是‘库存’不足,我这边随时可以提供大量的货源!
保证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他自动代入了供应商的角色。
对于小鬼子们,琢磨的是报仇雪恨,至于那些小棒子们,在楚云飞看来就是纯粹的优质劳力,他又不是圣母,可没什么多余的同情心。
处理好“货源”
准备事宜,钟铭又开始琢磨最关键的一环——冲突的借口。
总不能无缘无故就派兵越境去把鹰酱“雇佣”
的劳工给抢了吧?那样吃相太难看了,也容易在历史上留下不好的名声的。
咱铭爷如今可是体面人了,得注意自己现在的身份。
钟铭摸着下巴,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脑子里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飞旋转。
突然,一个极其无厘头,但又莫名贴合他恶趣味的主意蹦了出来。
“嘿嘿,管他好不好呢,有用就行!”
钟铭一拍大腿,立刻让人电报,将驻扎在东明国的南汉国驻军的最高负责人李云龙召来南安城。
毕竟,后续与小鬼子生“冲突”
、俘虏以及运输大量人员的脏活累活,还得靠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大爷来干。
两天后,李云龙带着暂时跟着他的张大彪,以及被钟铭安排在他身边历练、如今已是校级军官的李来福,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南安城,径直来到了钟铭的办公室。
“哈哈,钟会长!
这么急着把老子叫回来,是不是又有大仗要打了?”
李云龙一进门就大嗓门地嚷嚷道,脸上满是期待。
张大彪紧跟其后,沉稳地向钟铭敬礼。
李来福则显得有些拘谨,但眼神中也充满了好奇。
钟铭笑着让三人坐下,然后将南汉、东明与鹰酱驻安南军方联手搞的“换人财计划”
详细地说了一遍。
当听到计划成功后,鹰酱会把这些人的资料档案都交给南汉国和东明国,而他们可以去甄别俘虏中是否有当年在家乡战场上的老对手,并且可以“随便处置”
时,李云龙和张大彪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他娘的!
太好了!”
李云龙猛地一拍大腿,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老子还以为这辈子都报不了这个仇了!
当年那帮畜生……柱子、孙德胜、还有好多好多弟兄……他们都在天上看着呢!
钟会长,你这计划,我老李举双手双脚赞成!
想要我老李干啥您尽管开口。”
张大彪虽然没有说话,但紧握的双拳和微微颤抖的身体,也暴露了他内心汹涌的激动。
那些惨痛的记忆,如同刻在骨子里的伤疤,从未真正愈合。
这时,一直在旁边认真听着的李来福,皱着眉头,提出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钟会长,这个计划听起来是很好。
可是……那帮劳工毕竟是在安南境内,名义上还是属于鹰酱雇佣的。
我们该怎么合理地越过边境,和他们生冲突,并且出动军队俘虏他们呢?总不能直接打过去吧?那样会不会引起国际纠纷?”
钟铭闻言,用一种“这孩子是不是傻”
的眼神看着李来福,心里琢磨着:他爹李常威往日里对这小子还是揍得轻了,看来回头还是得让常威多打打来福。
没等钟铭开口,李云龙随手就给了李来福后脑勺一个清脆响亮的大逼兜,一脸嫌弃地骂道:“你小子,平时看着挺机灵,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这理由还不好找?当年小鬼子找茬动战争,用的理由哪个靠谱了?什么士兵失踪要找啊,什么演习流弹啊……咱们理由还不是随便用!”
他叉着腰,得意洋洋地说出了他自己刚刚想到的那个主意:“回头就让你小子带一个先遣队,给我大摇大摆地越过边境,去找那帮小鬼子!
理由嘛,就说咱们军营里养的一只功勋军犬,‘不小心’跑丢了!
有目击者声称,看见那只军犬被小鬼子们给抓走了!
所以,你要带人进去搜查,必须把那只不听话的‘军犬’带回来关禁闭!
他们要是敢阻拦,那就是心里有鬼,故意扣押我方重要军事资产,蓄意挑衅!
那我们被迫进行自卫反击,不是很合理吗?”
听到李云龙这番强词夺理、无耻至极的借口,钟铭先是一愣,咋跟自己那会儿想到的主意差不多了?而且还更